转过脸来方才的温柔和心疼全都消失不见,景卿又恢复到懒懒的神情,微微低头发丝滑落遮住面容,“何事?”
能自由出入景卿卧房的只有苍尘派的两大护法,来的正是右护法笙竹,“战事胶着,我派的门人还处在下风,再这样下去我们会吃大亏的。”
身子半卧在床榻上,视线始终盯着昏睡中还紧着眉头的人儿,替绯羽整了整凌乱的衣襟,景卿懒洋洋地道,“照如此下去再看看,若是半年之后还拿不下,本座便亲自出手。好了,只要不是苍尘派被灭了就别来烦本座,退下。”
自知多说无益,景卿也听不进去,眼下他的全副心神都扑在绯羽身上。慕笙竹也不是很担心,毕竟景卿出手,再让苍尘派的门人拼尽全力还是能够有胜算,不知待刭大任完成之日他们是否能得眷顾得以飞升上界。
带上了门退了出去,临走前住了一眼挂满四壁的画像,皆是他的丹青妙笔绘出的绯羽。那最后的几幅显然多了不少神韵,正是他自桑派回来之后所绘,那小家伙太可爱太单纯,每每紫毫在手闭上双眸绯羽的万般神情就在识海中映观,无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