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脸黑的跟锅底似的,亦步亦趋的跟在我后面,他可是衣冠楚楚,加上不凡的身姿和英俊的脸,早有不少妙龄女子不停的往这边飞眼,不过都被我给挡了回去。
要说怎么挡,这可是有门道的,比如说,我画成血盆大口的嘴往旁边一咧,脸上的痦子使劲哆嗦一下,那几根突兀油亮的毛发跟着颤抖一番,小肩膀一耸,小腿一得瑟,保证十米之内的女人全部跑干净,男人都去吐了,小屁孩直接昏倒,剩下的不明生物忽略。
结果当然是很客观的,每当我们经过一条街的时候,这条街的人流从一开始的暴涨直接成为寥寥几个眼神实在不敢恭维的老大爷坚守着。
我晃了晃大腿,继续扮演着我的地痞流氓的造型,有时闲得无聊的时候,我会把扇子抽出来,刷的一下展开,缓缓的fēng_liú倜傥的扇着小风。
只不过扇子上写着几个大字,正面:我是流氓!反面:操死人不偿命!
那头熊带着大军出发了,就在三天前,也就是我跟他说要出来寻宝的十天之后,那十天过得,唉,不提也罢!
反正是我整整十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