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说,我们能够完全掌控利益的产生源头。
那么,我可以负责任的保证,到目前为止,我们集团中的任何人都不会去掂记着明人家里的隔夜粮。
再说利益的流通,我们根本没有讨论过任何计划经济和市场经济的理论和两者的区别,至少到目前为止,我们也没有人去探讨我们如何与封建社会制度、资本主义制度、殖民主义制度下的国家和地区打交道吧?为什么会这样?
因为无论多么花巧的主义和学术名词都无法掩盖一点:人间常识、常理。
我为你搓身了,你付我报酬;我吃你煎鱿鱼了,我付你饭钱;我从远方运来货物了,你要想买,你付我相应的价钱------这样的利益流通就是正向、增效流通,利益在这个过程中发生了震荡作用,这时它的连带性发展不言而喻。
可原本如此简单的常识和常理却被五花八门的主义和制度所掩盖------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奥古斯丁的西欧君权神授;苏俄的一切权力属于人民,一切资源属于集体,属于苏维埃等等,都是在把问题复杂化,把利益的流通过程复杂化------他们的目的一言以蔽之:就是把利益的流通掌控在自己的手里!
掌控在自己手里也无可厚非,因为他们是统治者……但是,他们的目的却是想不劳而获,却是想把这流通过程中的利益全部拿走!
所以会出现各种各样的专卖制度,专卖物资作产品越多的国家,它的掌控就越严密,垄断越极端------开明些的,会把利益让出些,那么社会运行良好;到一个社会快要崩溃时,就会出现极其愚蠢的个人或集团,一点点利益也不会让出,而且为了稳定这一状态,他或他们会把人们手中唯一的东西夺走来应对加大成本的局面,当然,他们不需要动手抢了,直接把基础物资涨价就可以了------稳定压倒一切的理论就出来了------维稳就成了使用频率最高的词。
可是,我们会这样吗?我们会把能源、资源、交通、农业、工业分裂开,分给一个个的个人,然后等我们再成长成家族控制吗?
那样的结果是什么?是我们互相内斗不已,因为我们互相牵扯了对方利益的流通,后果极为可能是零合!
再看利益的最终分配,我们当然不是来这个时空当救世主的,我们也有对美好生活向往的权利,更为关键的是,我们无路可逃,搞糟糕了,我们也会跟着受罪------那么我们为了这份美好,就不得不老老实实把流通过程中增生的利益投放回去------建水泥路,不敢建成收费的;建学校,不敢建成收费的;建医院,不敢建成高价的;建工厂,不敢建成血汗的------在可以预计地将来,我们绝不会敢把电力和石油交给任何个人或家族掌控,那样,是对我们所有人的智力的挑战,到了将来,我们也许会制订出更完善的规定来。
或许到了那个时候,真正的国营,可以和私人企业竞争的国营,真正能把直系国和家安危和保证民生的任务承担起来,而不是搞成垄断,不容别人染指。当然现在谈这些问题比较早一些。
由以上所述,我认为这个监督任务只能由我们自己来完成,这是我们天然的责任,无法推卸。
梅乐芝经理打完这一段理论证明后,觉得舒服极了,他觉得自己摆脱了那些五花八门的学术词汇------回归了问题的本源。
他美滋滋地先给自己的杯子加了四块冰,因为他发现只加四块冰的效果最好,不破坏口感,还能达到冰镇的效果------然后又小心地加了些张家百年孤独------正好到杯子百分之七十五的样子。
这时候,江铁生又问了,好吧,我也认为我们现在也可以达到互相监督的作用,但是,如果一些部门领导利用自己的权力来为自己谋取不当利益怎么监督?不需要发动群众监督吗?
群众监督,证明是有效果的,我相信大家都能认可这一点------
梅乐芝经理看了后,淡淡地笑了------他回答道,任何打着群众的名义做事,都是在做着违背规定的打算,这个群众监督可以看成是一个伪命题,是对制度和规定不完善现象的逆向补充------反而会使它更乱,当然如果别有目的,那是另一回事情------那么我们要认真地问几句,我们集团做的各种制度和规定哪里去了?它们没有在起做用吗?怎么会让钻了空子?
部门领导以权谋私或许有,如果这种现象竟然没有出现在我们设计的制度和规定框架内,竟然没有被我们事先束缚住,那么,我们全体都要为此负责任,因为每一项制度都是我们讨论过的,可竟然没有人想到------
我想首当其冲有责任的是伍大鹏董事长------
江铁生想了想,无话可说了,他只好回了一句,人民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
伍大鹏董事长此时也正在津津有味地喝着小酒,抽着小烟,一边和电脑下象棋,一边看着众人的讨论-----不经意一看贴子,靠,自己被推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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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本人以前续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