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走私军器的商船,一切不允许进入,当然也一切不允许出行!
原先的海商们莫明其妙,该交的银子,我等都交过了,这又如何变了?他们集体来拜访平南王了。
平南王尚可喜嘿嘿笑道:“你们这是肆意生事啊,我的法令已经颁布,你们还聚众生事,此事定有阴谋!追查!”
结果,众多差役从他们的家中抄出无数与汉唐集团管治下地区人员的来信!
看看吧,他们就是沟通外敌之人!
全部抄家!
其家人全部投入大牢中!慢慢审讯!
钱财入库,其货物便宜供应市民百姓,提高价格来收购周边农民的产出,银两是无用的,物资和民心有大用处——
果然,全城百姓欢乐!
城市周边的农田,原本是那些有主的海商,全没收了,重新分了,招各地农民租种,只要做三年,这土地就是你的了!
天神!这吸引力太大了,从粤北和粤西跑来了无数农民。
当时平南王尚可喜挠着头皮说:“他娘的,这都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人?还没有杀光吗??”
洪承畴大学士说:“呵呵,以利驱民,汉唐集团的做法,不过尔尔——”
平南王尚可喜像是大老粗一样地说:“那下一步呢?”
洪承畴大学士不高兴了,他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不够真诚配合了。
他故意长吟着,不出声了。
平南王尚可喜也觉得不对了,他面对的是极其聪明的人,这个方法对普通大才或可好用,对他,有些不恰当了,呵呵,习惯罢了。
平南王尚可喜冷笑着说:“那些占我便宜的人,应该为我所用了吧?应该好组织起来了!”
洪承畴大学士这时才点点头,感觉到了他的真诚!
这个时候,我等都想着为主子尽一份力气,也想保着自己,不精诚团结,怎么可以呢?!
于是,广州城内的青壮棍棒队,中年菜刀队,妇女剪刀队,少年敢死队,全都组织起来了,便凡敢进广州城一步,定让他灭亡!
由于这些队经常巡街呼喊,整个广州城的战斗yù_wàng很强,所有卖汉唐集团商品的店铺都被砸烂了,货物不知道哪里去了。
洪承畴大学士得意地说:“我在汉唐集团看到了他们的基干民兵,不过如此罢了,雕虫小技耳。”
平南王尚可喜心中的想法已经大为改变,说实话,若是自己当年在攻打广州城时,大明那些残渣余孽这样做了,他哪里可以攻下!?
洪承畴大学士是绝顶大才啊!
平南王尚可喜心服口服,比起我老尚来,他所指挥的行动,有理有据,无一不让百姓舍命跟从。
天佑我大清!
这个绝顶大才又说:“广州城需要有内奸了,第一批大商户烟销云散了,还有那些中等之家没有动!但是要有令人信服的手段——断了海贸,不这样不可以的。”
明白!平南王尚可喜把头皮抓得更响了,主子就是主子,听说当年收降他费了好多心机,他娘的,比我可费事,果然有两下子!
如果汉唐集团真是关心平民伤亡,他们就不敢来!
我和洪大学士一样,可以陪你们一起死,你来吧!休想审判我——
广州城内的四海商铺专卖各种果脯。
老板是个残疾人,挺壮实个汉子,腿瘸。
还怪了,招的店员也是如此,都是残疾人,最能干的是个哑吧。
当这一天轮到青壮棍棒队巡街完事后,这个店里唯一能参加的人员,那个哑吧回到店里了后,坐着喝了一壶茶,看到再也没有人进来了,就进了里间。
店铺的里间大不一样了,有很多吊着的沙袋。
原先那个腿瘸的老板正在那里用腿踢着各个大小的沙袋。
那个哑吧忽然说道:“吴大队长,你的腿功退步了!”
那个腿瘸的老板忽然一个纵跳,到了他身边,一只腿扫向他的左耳!
这要是扫中了,人定会昏死过去,耳朵是致命要害啊!
那个哑吧说:“来的好!”
连忙双手十字撑,准备挡住这左腿后,自己趁机右腿踢向他的支撑腿!
当然收着力了,也没有踢向关节,大腿处了。
但是没有想到的是,这个腿瘸的老板,瞬间换脚弹跳了,而且,他的右脚生生停在了自己左耳处,风势刺耳!
杨三仔当时定住不动了,那右腿也定住不动!
他连忙用手推开吴队长的右腿,说:“你又来吓唬我——”
这要是让他扫中,必昏无疑啊。
吴化龙大队长这时收了腿,呵呵笑了起来,说:“小子,你还得练啊——俺听说有个什么地罗安保公司的女人,可以随时朝天一字跨,生生砸人头顶,还是钢包高跟鞋——俺就做不到——真是柔顺又有力的腿啊——”
杨三仔一听到女人,马上来了劲头,说:“有这样的女人,我要了,你都老了,我未婚!”
吴化龙大队长说:“好的小子,完成任务后,俺帮你介绍!”
特工队员杨三仔不在意地说:“这都是一群被愚弄的二货,见了我等的厉害就明白了,全是二货!有啥难完成任务的?!”
吴化龙大队长这时严肃起来了,说:“小子,你记住!俺们是来拯救他们的,不是来嘲讽的!换你如果没有开眼,你也会这样的!不许嘲讽!!”
噢,知道了。
特工队员杨三仔看了看大队长的表情,没有敢再说什么。
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