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对啊。要不要傍大款,搬我这来。”
苏行哼,坚决不向万恶势力低头,“我不要,我就是大款,干嘛傍大款。”
莫斯年没法反驳,于是恼羞成怒, “我靠两口子还有分居住的啊。你知不知道分居影响感情。”
“谁跟你是两口子啊。”苏行忍着笑,特无辜。
莫斯年炸毛,掀起苏行就要往这人身上扑,“我靠不是两口子你跟我干两口子的事。”
苏行连动都不动,食指撑住莫斯年脑门儿非常淡定的阻止某人的飞扑,“现在时代进步了,不是两口子也能干两口子的事这位亲,况且,咱俩这事可以有一个专业名字,叫约炮。”
“谁跟你约炮了!”莫斯年手掐着苏行的细腰,“你再说一遍,咱俩是两口子还是约炮。”
“约炮!”
“好你个约炮。”莫斯年抬起蓄势待发的手,啪的一掌抽在了苏行屁股上。
苏行感受着屁股上火热火热的温度,震惊了,“你敢打我”
“打你?我还要上你!”莫斯年一个饿狼扑食把苏行压在身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苏行,我今儿就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约炮。”
然后,发狠,顶进了苏行还湿润着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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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行这人心思重,想的也多。苏舰舟的手术虽然不是什么大型手术,可苏行惦记着,晚上就不太睡得好。一晚上睡一会儿醒一会儿的,天就慢慢浮出了白肚皮,苏行看看表,才刚刚四点半。
他小心翼翼的翻了个身想要起床,然后腰上那条手臂一紧,“干什么去。”
莫斯年声音还哑的厉害,应该单纯是被苏行吵醒的,苏行捏捏他的手安抚了一下,“你再睡会儿,我去洗个澡。”
莫斯年箍着他的腰不让走,“你这一晚上,压根没睡吧。”
跟咸鱼一样,在床上翻了一晚上。
“睡了。”苏行不承认,而后手臂覆在莫斯年手臂上又摸了摸,“快松开。”
“你想吃什么,我去做。”莫斯年松开苏行,翻过身伸了个懒腰,也不打算睡了。
苏行扭过身看着莫斯年想了想,“玉子烧!要特别厚的那种。”
“一个西餐大厨吃什么日式料理。”莫斯年失笑,嘟囔着,还是翻身下了床。
玉子烧非常好做,莫斯年不费多少时间,就做了两个厚厚的玉子烧。然后又煮了一大锅粥,自己和苏行喝了一点,又带了一些说给苏舰舟,一会儿就要办住院,莫斯年怕午餐苏舰舟吃不惯医院的,就给苏舰舟提前准备了点。
吃过早餐,莫斯年和苏行就分道扬镳了。莫斯年要去医院找之前联系好的手术医生,苏行则去家里接苏舰舟。
这次的手术,莫斯年特意找了自己上学时的一位关系亲近的老师帮苏舰舟做手术,姓陈。陈老师现在已经不在任课,只专心在医院里治病救人,不过她早就不在做心脏搭桥这种小手术,莫斯年特意请她,让她帮忙做这次的手术。
这位老师算是莫斯年的伯乐,当年一直非常器重莫斯年。后来莫斯年家里出事用尽了钱财,她不愿让莫斯年退学,甚至还无偿资助过莫斯年一段日子。只是可惜后来莫斯年最终还是放弃了学医这条路,陈老师惋惜的同时,却始终没和莫斯年断了联系。这次听他难得张口希望帮忙,直接答应了。
“陈老师,我来啦!”莫斯年早晨去医院时,拎了很多陈老师爱吃的东西。这人是个人精,不仅能说会道,更会察言观色,这么多年过去了,恩师的喜好他一点也没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