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林看着刘区长,无言以对。他真不知道恨他对,还是感激他对,这个男人曾经那么无情地体罚自己,当自己被迫tuō_guāng身体趴在凳子上由他无情抽打自己的屁股时,那时他心里只有仇恨!那时他不敢反抗,也不能反抗,当徒弟挨打受罚是天经地义的事情,甚至刘区长在毒打过后,还要了他的身体,他都不敢反抗,想着家里债务要由他当学徒偿还,想起年迈双亲还在劳作,自己挨打受辱又算什么呢?当时,刘区长让他趴在床上,一次次进入他身体时,他只能默默地忍受耻辱,即使泪水流满了脸颊,也不敢说声“不”字,可现在,通过白天忍受酷刑的惨烈疼痛,当初刘区长对自己的体罚和无礼实在算不了什么,他也知道自己如果被解到县警察局后,也将和卫军当初一样,还要忍受更重更多的酷刑拷打,那种拷打不是几个钟头,而是几天几夜持续不间断的酷刑折磨,从这点上说,真要感谢这个男人让自己脱出了即将来临的苦海!
鹤林知道刘区长还会要他的身体,甚至养好伤后,还会找机会打他,他望着刘区长,问道:“你为什么要救我?”
刘区长这时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幽幽的说道:“你是我的男孩,你是我的!”
“可我不是卫军,我不会答应你什么!”
“好好养伤,不要瞎想!我不要你答应什么!”
“刘区长,我......”
“鹤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