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又不敢在马太守面前表现出来什么,因为以他现在的能力,根本就没有实力跟他斗。
祝英齐从房间里出来,湿无目的地走了很久后才发现他竟不知不觉中走到了马厩。
之前和马文才每天来喂马的经历一幕幕地浮现在祝英齐的眼前,挥之不去。
他原本还没有想好该怎么面对马文才的感情,不过现在……应该不用再考虑了吧?祝英齐低头自嘲地一笑,他真是天真,过了一段无人管束的日子就还真的把这东晋当成了自己的时代。
断子绝孙四个字像是一把小锤子,一下一下地凿着他的心,将他心里原本那些模模糊糊的打算一下一下击的粉碎。
这里是东晋,不是现代,何况就连现代都不是大流的同性恋,在这里又怎么会得到支持?他可以不顾及祝家的爹娘,但马文才不能不顾忌马太守
从马文才刚刚跟马太守说话的样子,祝英齐就能着出来马文才对马太守是又敬又怕,这样的儿子,根本不可能会起身反抗,而他又决不会要那种见不得光的感情。
祝英齐轻叹一声,他应该庆幸了,庆幸马太守来的如此及时,在他还有能力控制自己的感情前出现,如果再晚一天……
祝英齐不再想下去了,因为事情既然如此发展了,那必然就不会再有别的可能性。
最后着了眼在那里悠闲地吃草的马匹,祝英齐摇着头往他和荀巨伯的房间走去。
“英齐啊,马太守亲自来了,你不怕英台吃亏吗?”苟巨伯萎靡地在桌子上问道。
“无所谓,大不了回家,”祝英齐的心痛了一下,但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接着说道,“反正我和英台都没有做官的打算,早回家早完事。”
“可是,你不怕马太守报复你们祝家吗?”苟巨伯问道,“听说马太守在杭州的影响力很大的。”
“……那是我爹娘应该考虑的问题。”祝英齐敷衍道。
“可是……”
“巨伯啊,兰姑娘的荷包你转交给山伯了吗?”祝英齐忍不住打断他的话,直接戳他的痛处。
苟巨伯听了这话果然更加蔫了下来,“给了。”
“山伯说什么?”祝英齐真的好奇了,他可不信有祝英台在身边,梁山伯收别人的荷包会安然收场。
“没说什么,”苟巨伯面无表情地说道,“他说祝英台已经给了他一个荷包了。”
“那他还要兰姑娘的荷包?”祝英齐惊奇地问道。
“……所以说他真是个花心的男人!”苟巨伯咬牙切齿地说道。
“……英台他也是男人。”祝英齐忍不任提醒道。
“但他有两个荷包”荀巨伯咬着这点不放。
祝英齐“……”跟妒火中烧的男人是没法沟通的。
傍晚,祝英齐赖在荀巨伯的房间里不肯走。
下午的时候陈夫子已经宣布了今天是七夕佳节,学生们可以穿自己的衣服,井且宿舍也可以换回来,但祝英齐收拾东西回去的时候马文才陪着马太守去见了山长,这也正好给了祝英齐不见他的的理由,所以他把自己的行李扔在长椅上就有跑到了荀巨伯的房间里陪着他一起哀怨。
“英齐,你说梁山伯究竟有什么好?听说那个洗衣房的谷心蓬谷姑娘都要迭荷包给他。”荀巨伯用左手撑着脑袋眼睛看着房顶问道。
“……你可不可以不要三句不离梁山伯?”祝英齐揉揉自己的眉心,“要不然找会认为你爱上了他的!”
“怎么可能?大家都是男人”荀巨伯惊了一下,下意识地说道。
“……”祝英齐噎了一下,半响才尴尬地笑道,“是啊,是啊,我开玩笑的…”
“哎…”荀巨伯面朝四在桌子上,半天不动。
“你说,我是不是病了?”原本装死忍的荀巨伯突然抬起头来问道,一双眼睛里冒出来的光几乎要亮瞎了祝英齐的双眼,“我胸闷,喘不过来气,眼前发黑,头还特别晕!你说我是不是病了?”
“……”祝英齐用一种无可救药的目光看着荀巨伯,“你那是因为面朝下趴在桌子上太久了的原因。”
“……”荀巨伯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就没有可能是生病了吗?”
“哼,”祝英齐的话让苟巨伯的眼睛又亮了起来,“疯了。”
“……”眼睛里的光暗了下去。
“或者……”
…”眼睛又亮了起来。
“相思病”
“……”荀巨伯扁扁嘴,委屈地问道,“有的治吗?”
“有。”
“怎么治?”
“去找兰姑娘。”
“……”荀巨伯继续委屈地装死儿
七夕的晚宴祝英齐没有参加,他随意地走在书院里,想打发一下夜晚无聊的时光。
“英齐……”
熟悉的声音并没有带来熟悉的感觉,祝英齐调整了一下面部表情,才回头朝马文才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你怎么在这里?没去前面参加晚宴?”
“晚宴没有你,我为什么要去?”马文才含情脉脉地说道。
“……”这样的话祝英齐不是第一次听到,但却是第一次听的这么煽,他勉强保持任笑容,“马太守正好赶在七夕佳节来到书院,你不跟父亲好好团圆一下?”
马文才沉默,半响,他才说道,“英齐,我会说服我爹的,你不要担心他……”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祝英齐打断马文才的话,“你爹心疼你,紧张你,希望你以后能有幸福的生活,有什么错?”
“如果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