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祝英齐微笑道,“我只是认为陶先生你太有失一个作为先生应该有的大度。
“我哪里不大度?”陶渊明笑着问道。
祝英齐避而不答,转同马太守道,“马太守,虽然学生也认为您的做法实在是太过片面,太过不就事论事,但既然陶先生执意将您捧到这课堂上裁断是非的位置上,那学生身体不舒服要告假去医舍的事,就只能由您来批了。”
“八哥?你怎么了?”祝英台起身紧张问道。
祝英齐没有理她,而是看着马太守等待着他的回答。
“既然身体不舒服,那就早些去医舍也好,”马太守的脸色很不好,“我想,陶先生肯定也是这么认为的,是不是?”
“他问的是你,又不是我,我怎么回答。”陶渊明挥挥手笑道。
祝英齐没再留下来寒瞳,而是直接转身朝马文才离开的方同追去。
“马太守啊,你儿子有个好朋友啊”陶渊明一边弓颈看着祝英齐的背影,一边对马太守说道。
马太守裂了咧嘴角,但眼中却井无笑意。
“文才啊,我已经陪你在这里坐了一个时辰了,有什么感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