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寒山之上。如何能。。。。。。”
“那就比比轻功如何。”柳寒尘看出墨叶有些想看的yù_wàng,“说起来,还没真正见识过叶儿的功夫呢。”虽不知墨叶武功出自何处,他一直想用无尘帝王家的武学与墨叶一较高低。
“好。”墨叶抬眼对上那面具下温柔的眸。
“比试?”一个女人的声音插了进来,“比试的话,怎么少了我尤菀儿!”一道靓影闪过,那豪放的青玉门护法已纵身飘跃上墙头。
“这怎么行?”贺岚嚷嚷着,“我不会武功。老大你带着我吧。”压根没注意到柳寒尘不爽的脸。一旁的独孤青旒一把抓住他的衣领:“你跟我!”说着,脚尖轻点,已然飘至房檐之上,随即,向着寒山的方向不见了踪影。
只留下一声悲惨的嚎叫在空中回荡:“放开我!你个sè_láng——”濮阳靖柏摇摇头,无奈地跟上。
“上官悠然!”上官悠然刚欲动身,却被颇为低压地声音叫住,回头望着自家主子,“把你那身儿衣服换换再来,脏!”墨叶嫌弃地望了眼。
上官悠然一脸打击地准备换回干净衣衫,没办法,谁让自己认了这人做主子呢,我上官悠然真是命苦啊。
“慢着!”上官回过头,又有什么惹主子不高兴了?
墨叶走上前,从草杆子上拔下一串糖葫芦就往嘴边塞:“一会这个别忘了扛过来。”
果然是想吃的,柳寒尘心道,看了看一边又被当苦力的某人:“那左相大人可要快点了。”说罢,右脚轻提,左手中指勾动,人竟已单脚立于不远处的香樟树上,左脚脚尖之下只有几片随风颤动的树叶。
“尘。”墨叶轻笑,舔舔手中的红色玛瑙,左手指尖微动,右腿稍弯。一阵风吹来,发丝还未及飘起,那黑纱之人已飘然落在另几片叶上。
飘曳?柳寒尘看着墨叶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动作。这孩子从何处学得这帝王家的轻功绝学?“叶儿居然会飘曳?”
“追的上我,说不定会告诉你。”墨叶咬下一颗山楂,含在腮帮中嘟囔着,本是邪魅的声音,却因腮帮鼓鼓,显得几分可爱。
“叶儿不觉得隐瞒太多了?”柳寒尘有些不悦。
“彼此彼此。”墨叶停下手中的动作,冷言道,这些天他不是不知道柳寒尘每晚都会和零悄悄出去,没有派式神去偷听,只是因为他想相信尘,但是。。。。。。
柳寒尘微动着,看着眼前的人,黑纱遮住墨叶的表情。两人间,是未曾有过的僵硬气氛。
终究,一路无言。
“好漂亮的地方。”贺岚尖叫着冲向那片仙境。
放眼望去,尚未散开的薄雾弥漫着整个天池,使得那美丽的倩影不那么真切,如同幻境般,遥远而又不可及,又象触手即碎般的柔嫩。水草被鱼儿拨弄着,映衬着水面的薄雾,像是笼着青纱的梦。偶然风起,吹皱了那一池的春水。
水心如玉镜,涵虚混太清。潋滟晴方好,浓淡皆相宜。那一片宁静祥和,让人想起倾听松风天籁,从容悠然的淡泊明净。柳寒尘望着一脸陶醉的墨叶,似乎有些明白为何当日他会吟出那样的曲子。
富贵非吾愿,帝乡不曾期。采菊南山下,结庐在人境。息交游闲业,卧起弄书画。箜篌对金石,玉笛吹落梅。偶然嬉凡尘,随心如所欲。傲然天地中,纵情江湖巅。生死何所惧,游戏红尘间。
再回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曾语。是衣带渐宽终不悔,还是多情总被无情恼。似水柔情,如梦佳期,只在那相视横波目。心有灵犀,又何须一点才通。
“几位还真是好兴致啊。”稚嫩的童音,却并不幼稚的腔调。众人迟疑着望去,柳树枝头,坐着一个红衫孩童,约莫八九岁的样子。孩子跃下枝头,轻轻着地,动作轻盈得如同翩飞的落叶。
“你是。。。。。。”上官悠然愣愣地指着红衣孩子。
“啊,悠哥哥还记得我的名字啊。”孩子开心地跑过来,煞是天真浪漫。那虎头虎脑的模样,再加上老气横秋的口吻,论谁都觉得是个可爱又带着叛逆的孩子。
“这是自然。”上官悠然颇为开心的抱住红衣孩子。四年前,在破庙中遇到这个衣衫不整的孩子奄奄一息,便照顾他几夜,之后孩子竟没了踪影,一直挂念在心。想不到如今又。。。。。。
孩子小脸羞红着,将脸埋在上官悠然怀里。
众人正诧异着这孩子是谁时。几声嘈杂从山道上传来。
“大哥。今儿手气不错。”一个尖尖的声音说道。
“还好还好,就赢了那么十两银子。”另一个粗犷的男声回着。
“幸好,前两天大哥又找到了本钱下注,不然哪儿来最近这般好运气。”
“话说回来,那个书生真是有够蠢的。随便编了几句谎话就把身上的钱全掏出。”
“就是说啊,差点连衣服都脱下来给大哥了。哈哈哈哈。”
说话声越来越近,任谁都发现了上官悠然的不对劲。想来,那话中提及的书生。。。。。。
“呐,叔叔。”众人猜想之时,那红衣孩子不知何时已到了那山道上的二人旁。
那两人见是个孩子,也不妨在心上,又见他极是礼貌,也有些客气起来:“小娃有事?”
“叔叔。我的钱袋掉了。”红衣孩子揉揉眼睛看着那两人,言语中带着哭腔,“怎么办呢,回去爹爹一定回骂的。”
天降洪福?那两人相视一下,抑不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