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镜子,我怎麽知道。”
“像个不知廉耻的娼妇!”冷承风的话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不,”他摇了摇头,冷然的面容下是崩溃的岩浆,将他已经少得可怜的理智彻底摧毁,“就算是娼妇也知道羞愧,就算是娼妇,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在自己的父亲面前,与男人上演这种戏码!”
冷子琰的面色瞬间变得铁青,他哆嗦著唇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自己在父亲心里一直就是这种形象。
yín_jiàn的、堕落的……
饥渴的需求著男人……
父亲又不是第一天知道,现在在外人面前指责他是什麽意思……
故意让他难堪吗?抱歉,他天生yín_luàn,本性难改!
房间里令人窒息的静,便连野鸡也不敢再多话,只拿一双愤恨的眼死死盯著冷承风。
冷子琰翻身而起,利落的找出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