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冷子琰郁闷地思考如果那几个爷爷伯伯知道他和凌晔有一腿,会不会不顾他意愿强行把他打包送去凌府。
“想什麽呢?眉头那麽扭曲。”凌晔背对著冷子琰蹲下身,“上来。”
“我自己走。”
“那是想我抱?”凌晔冷冰冰地问。
他嗓音原本就带著金属的质感,这样没有丝毫感情地说话,明显是生了气的表现。
冷子琰搞不懂刚刚在车上还好好的这是发的什麽脾气,如果因为那几张照片,他反射弧会不会太长了些?
若真是看了几张“豔照”就气成这样,凌晔早几年就被冷子琰气死了。他不是在生冷子琰的气,他是在跟自己过不去。
野鸡强暴冷子琰的事已经足够他呕血,结果这家夥还被一帮子老头欺负,欺负就算了,还罚跪,那张脸怎麽回事,又被扇了巴掌?
他不在,那群人是不是就打算让他一个人在上面跪一夜?
冷子琰犯的错难看是难看了些,并非不可原谅,凌晔一早就知道冷家不至於在这个节骨眼上冒风险更换继承人。冷子琰忍著一身的痛赶来,也是这个原因。让几个有地位的出出气,顺便辱骂他一番,这事也就完了。
可凌晔就是受不了冷子琰受委屈。
他làn_jiāo的事,他看了三年,除了第一次气得暴跳如雷口无遮拦,从来都舍不得说重了让他难受。这下倒好,连“xìng_ài照片”都被拿到台面上,看到的人心里不知会怎麽想,怕是什麽龌龊的词都用得出来。
“喂!”凌晔一直低气压,下到三楼冷子琰终於忍不住了,“你为什麽不说话?”
“嗯。”
“你就打算这样背著我,让大厅里一群人看见。”
“嗯。”
冷子琰狠狠咬了下唇,“然後不用过多久,冷家上层就会议论纷纷──我们家少爷不但喜欢被男人搞,还不知廉耻,勾搭上了将军公子?”
“啊……?”
“我怎样,关你屁事。”冷子琰抬了下眉,又皱起,“我这种人,烂泥扶不上墙,你还是少掺和为好。”
凌晔声音又冷了几度,“谁这样讲?”
“需要人讲吗?”
连君痕也这样认为,难道不是事实?冷子琰忽然觉得很累,他把头埋在凌晔背上,低声道,“我说真的,这次没与你开玩笑,你离我远点,越远越好。”
凌晔冷笑:“你脑子跪糊涂了吧,那君痕呢,也离远点?”
“君痕?”冷子琰掀了掀嘴角,“他还搭理我不都不一定,我有什麽资格叫他离我远点?”
凌晔点点头,“嗯,没人管你了,然後你又可以恢复以前那种没心没肺的生活。”
“我答应他们会在三年内结婚生子……”
“你能搞大女人的肚子?”
如果有哪怕一丁点力气,冷子琰也一定会一拳揍他身上,“搞不大也得搞!”
“这个问题先不谈,实在不行,”搂著冷子琰腿的手无措地抓了抓,凌晔埋下头,“我……我来让你生。”
背後的人没有回答,凌晔扭过头,发现对方已经晕过去。
即便失去知觉,脸上神情仍然没能舒展开,愁眉苦脸,看得人心痛。
别愁啊……凌晔想……我真能让你怀孕……
而且我不会让你因为自己的身体自卑,更不会……像他们一样,瞧不起你。
(7鲜币)暗夜沈沦95你挖苦他的时候不是很有能耐?
暗夜沈沦95
回冷府的路上,冷子琰醒了片刻,抬起眼瞅了瞅搂著他的凌晔又瞅了瞅坐在旁边的父亲,硬是没敢吭声。凌晔把他头摁在肩窝上,“还有半个小时才到,你再睡会儿。”
冷承风冷冷地哼了声,头转向窗外,似是看也懒得看两人。
观察了一番伤口,冷府的医生狠狠皱起眉,“先生,这情况……得缝针。”
去主宅前冷子琰担心里面的血染到裤子上,特意用一张小毛巾垫在内裤外。此时毛巾取出,上面全是血迹,内裤便如血染过的一般。後庭更是惨不忍睹,外围整个都碎掉,里面自然好不到哪去。
冷承风一巴掌扇凌晔脸上,“滚出去。”
“伯父……”
谢管家眼皮跳了下,上前走到冷承风面前,低声道,“家主,是凌公子把少爷救出来的。”
“滚出去!”
凌晔躬了下身,“抱歉,伯父。”望向冷子琰的时候,对方也刚好看著他,手术灯照得他一张脸白得渗人,他看他半响,又默默把头扭向另一边。
那下面伤得像是被好几个人同时强暴,也难怪冷伯父会不分青红皂白把气撒自己身上。
不过本来也是他不好。
竟然没用到连自己的人都护不住。
凌晔狠狠捶了下头,那个地方原本就脆弱狭窄,冷子琰再“厉害”也不可能容纳得下野兽的庞然大物,那头野鸡一味蛮干,没把人搞死已经是谢天谢地。
即便是族里的雌兽,第一次与雄兽以兽身交合,之後也得好几天下不了床。
看刚才那个医生欲言又止的模样,怕是留下什麽後遗症都可能。
凌晔再度捶了下头,他应该把那头野鸡撕了,他应该把他撕了!
“凌晔……”
凌晔猛地抬起头,眼睛一眯,“君痕!”
外面飘著雨丝,君痕脸上湿漉漉的,头发尖上还挂著水珠,他抹了把脸,在凌晔旁边坐下,抬头望了眼紧闭的医疗室,“冷子琰他……现在怎样?”
“你消息倒是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