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已是狂喜不已,忙掐着苏碧槐示意她去看宁钰谦与阮央之间的亲密模样。
他们虽然隔得远,却使得两人之间的动作更加的亲密。
苏碧槐诚挚的笑了笑,语气和善:“陛下好像很喜欢娘娘。”她隐约能感觉到,宁钰谦并不是一个好接近的男子。只是方才站在这里的时候,他独独没有拒绝阮妃娘娘的触碰。
小核桃挑了挑眉,笑道:“那是!我家娘娘貌美如花,是个男人见了都会喜欢的!”
更不用说传闻中不近女色的宁钰谦了。
苏碧槐赞同的弯了弯眼睛,“阮妃娘娘的确人美心善,只除了有时候……”做起事情来,有些没头没脑。
“我家娘娘哪儿哪儿都好。”小核桃瞪她,语气有几分孩子气:“你可不许说娘娘的不好!”
虽说阮央从前对她的确不怎么样,更是因为她处处给她与淮安王牵红线而恨不得再也见不到她。可是现在,她和阮央是绑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
她除了阮央,没有任何人可以依靠,哪怕是阮夫人,也伸不进深宫里。
而远处的宁钰谦似乎心情十分好的样子。他原本就没想着要为难她,得了自己一直想着的东西之后,也没怎么和她没话找话说。
宁钰谦轻轻颔首,甚至颇有闲心的指了指阮央的脖子:“记得按时擦药。”
阮央黑着脸点头,阴森森的说:“陛下说的是。臣妾一定会记得按时上药,好不忘记您对臣妾的一番厚爱。”
“你知道就好。”
宁钰谦声音很轻,在阮央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先一步走了。
阮央怔愣间,只看得到他的背影,身姿挺拔,看上去很有力道。
他身后未束起的部分长发披散在身后,随着微风摇曳着。看起来一副端庄正人君子的模样。
她眨了眨眼,怀疑刚才那个好说话的宁钰谦是自己的错觉。
直到回到碧荷宫的时候,阮央还有些怔愣,她失神的看着自己的手腕,宁钰谦冰凉的手触上去的触感似乎还残留着。
手指点了点桌面,发出“叩叩”的声音,阮央撑起下巴,问颇有闲心的帮自己打扫房间、整理箱子的苏碧槐:“碧槐姐姐,你会跳舞吗?”
苏碧槐翻开箱子的手顿了顿,有些无措的看着阮央,笑的局促不安,但是眼睛却亮亮的:“奴婢小时候,和娘亲学过的。”
她娘是一名舞娘,舞跳得很好,只是出身卑贱,嫁给了自己的爹爹——一个吃喝嫖赌无所不为的人。
但是那个男人是真的对她们好,只可惜后来欠了许多债,她这才来宫里做事挣钱。
阮央了然的点了点头。
男主喜欢女人会跳舞,所以才会喜欢上了女主。可是……为什么男主现在让她跳舞给他看?
这不是搞错了人物关系吗……
阮央想了想,狡黠的说:“碧槐姐姐,你可不可以帮央儿做一件事情呀?”
苏碧槐呆呆地点了点头;“奴婢但听娘娘您吩咐。”
阮央沉吟片刻,想了想给苏碧槐打了个预防针:“可是这件事情,或许会有一点为难。”
苏碧槐摆了摆手,笑得纯朴:“娘娘对奴婢很好,将奴婢从冷宫里面带回了碧荷宫,而且也从来没委屈过奴婢,对奴婢堪比亲姐妹。”只除了有时候让人摸不着头脑之外,没有别的不好了。
见阮央不知为何低下了头,苏碧槐又道:“奴婢为您做什么都可以的。”
阮央的头垂得更低。
她之前只是把这个人当成这本书里的女主角,一个名字,一些了解到的信息而已。
可是现在这个人,却把她放在了这么高的一个位置。
苏碧槐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了恩人。而她一直,只是想着如何利用她,来躲避男主。
她好像……做错了什么。
阮央慢慢的抬起头,苏碧槐抿着唇小心翼翼的笑着,看着她的眼神清澈,不染丝毫杂质。
她看起来没有半点威胁性。
——可是这个人,会为了权势而亲手将阮央送到死路。
阮央烦躁的抓了抓头发,一双温凉的手轻轻的止住她的动作,她抬起眼,苏碧槐莹莹笑着,声音轻柔:“娘娘别伤了自己。”
这句话一下子击败了阮央的心防。
她这些天一直小心翼翼,努力想着活下来,甚至做了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