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瑶勃然大怒:死老道你别欺妖太甚!我说了不会逃就是不会逃,让我多活十天半个月你会死啊!我非是因你。赤松子听到那句死老道瞬间沉了脸,眨眼间抬头看向张良:我不能眼看你一错再错。张良脸色白了白,却含笑问:良何错?
逆天命,还不是错!
这是良自己的命。
他费尽心机栽培你,你竟说毁就毁!
前辈。张良微笑,这是良的命。
不知指的是他自己的命格,还是指如今一番作为。
当真不放手?
张良无言,浅笑温然。
对视半晌,赤松子溘然长叹:枉他自以为磨尽你锋芒锐利,不想你隐忍数年,始终固执如此,放纵如此
放纵吗
张良心中忽然绞痛,悲怆难忍。
数年来他早已忘记了什么是放纵;数年来他将心绪束之高阁,一步步稳踏稳扎,不敢行差踏错。
只因,当初那个会纵容自己的人,早已长眠。
始皇二十八年,一纸焚书令下,多少珍藏典籍付之一炬包括,小圣贤之中浩瀚繁杂的卷宗。
始料未及,变故突生,张良料不到,高踞咸阳宫的那个人,竟然这般不留余地。
可是他已经来不及多想,周围都是秦国的铁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