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他眉头微蹙,似乎很是不悦:是哪里不舒服,还是又做噩梦?
赵璋有些讶异:你怎么知道我经常做噩梦?
赵清渠轻咳一声,微微别过眼:有时夜间起来路过你房门口,总听见你睡得不安稳。
那我有没有说梦话?赵璋心头一跳,有些紧张,重生这件事实在太过匪夷所思,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那些痛苦地过往本就应该被深深埋藏彻底遗忘,若不慎被小叔得知
赵璋轻颤一下,将这个想法逐出脑海。
这个秘密一定要跟着他带入土中。
赵清渠沉沉的看着侄子,那双眼睛黑不见底,颇有几分深不可测的意味,他紧蹙的眉头并未松开,身体也更往前倾,目光直直的压向对方双眼,仿佛要把他从里到外看个透彻
。
过了许久,他拉开距离,沉声道:我并未听过你说梦话。
他起身按铃:梅园改日再去,让护士长再给你做一次检查。
不用,我很好,现在就走。
赵璋翻身下床,拿着衣物走入浴室换上:今天天气不错,不出去走走可惜了。
在病房里呆了这样久,他的确很想出去远足放松一番,若今日不去,小叔必定又要在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