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司帆同样喝了不少,这时候也不太清醒,于是喊来下人将祁爱白扶走,自己也在后面跟着。
他们刚刚靠近那片房屋,就听到房顶上一声异响,抬头却什么也看不见,只得猜测是老鼠。
乙三趴在房檐另一侧,心中郁闷。
好在郑司帆并没有领着祁爱白回自己的房,而是和祁爱白一起进了边上的客房。
乙三松了口气,继续轻手轻脚地在房顶上移动。
片刻后,郑司帆将扶着祁爱白的下人从客房内赶了出去。
乙三看到这一幕,正在移动的身子忍不住顿了一顿。他觉得有一点儿不对,具体哪里不对也说不上来,就是心里不痛快。其实之前看到祁爱白在亭子里靠郑司帆身上时,他心里就已经有点儿不痛快了,只是想着自己和祁爱白到底并没有太大关系,便将那不快给压了下去。
现在这不快又涌了上来,并且颇有些压抑不住的趋势。
脚底下就是郑司帆的卧房。乙三想了想,觉得稍稍耽搁一下也坏不了事,便又退回到那间客房的顶上,悄悄揭开一片瓦。
房内,祁爱白已经被搁在了床上,郑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