淸澜听到后几句,越听越是气愤,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啪”的一声,竟是生生的将手中的筷子给握断了。
隐言瞟她一眼,不解抬头“淸澜,你在生气,为什么?”
“少爷,您不生气么?!”出门在外,淸澜多数时候称隐言为少爷,压低声音道“他们信口雌黄,不但口无遮拦,还污蔑您!”
微微皱眉,隐言有些奇怪的看着淸澜,“连花伯和我都分不清,难道我该为了他们的愚蠢而生气?”
“呃……”清澜愣了两秒,好像………无法反驳……
花伯是魔教里一个养花的老人家,早些时候因为中毒成了那副模样,被隐言收留在天渊城里。几年前,他拿着教主令牌出门办事,回来的时候不知发生了什么,竟是发誓再不出山,隐言一向不关心这些琐事,也就由着他去了,没想到竟是流传出了这些稀奇古怪的传言。
淸澜胡思乱想期间,隐言已经将一桌子菜吃得差不多了,只余下了两盘肉菜,隐言不吃红肉,这两盘是特意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