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几声脚步攒动,又来了三个村夫打扮武林人,手持兵器,围了过来。
废话少说,俞不言沉声道,像你这种魔教中人说的话,我半个字也不信。
很好,我已给了正一派面子,却是你不领情。他冷笑,一挥手,叫手下攻了上去。
这几个打手武功虽然尚可,终究俞不言根基好、天赋佳,剑法精妙,这三人虽然以多打少,一时间却是进不去对手剑阵分毫。
喻怀仁也早将步光出了鞘,凝神观看。正一道剑法内含天地道意,顺势而为,变化自在,比寻常武功果然高出一筹;他一旁观看,心中已点了几个头。
又想,俞不言剑法虽妙,但年纪轻轻,内功未必深厚,如此缠斗,时间一久,恐怕讨不了好。
他便提起剑来,敛意守心,蓄势待发。
忽然叮咛一声,青光一闪,一个打手未及呜咽,已经倒地身亡。
原来喻怀仁潜心在双方缠斗之中寻找破绽,以全身之力,一击毙敌。
这一击于双方剑招间隙之中发出,稍有差池不是搅乱了俞不言,便是自己中招,是以精力消耗极大;他终究内功未曾恢复,一招使完,竟已手脚发软,几欲倒在地上。
几人均是大惊。俞不言边守边道:你干什么?乖乖等着便好,看我把他们全都放倒。
商钟鸣又是几声冷笑,目光如毒蛇般:不错,不错,即便是没了内力,也还有这等实力。当年我输给你,也不算冤。
喻怀仁不理会商钟鸣,只对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