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着乔晟攻来!
这一剑势如破竹,竟是径自朝着乔晟的胸前!
乔晟也不迎,整个人向左轻飘飘地掠出去,正正闪在西门吹雪身后。
西门吹雪见状也不急,剑招大气开合整个人平地而起,当空而落!
乔晟在心底赞了一声好,淡淡笑道:两招。他向后急退,单手执剑架住西门吹雪的攻势。
两人的剑寸寸划过,凌厉破风。
最后一寸,乔晟拔剑而起,三招已至,他唇角微微挑起,手上却是连连三招!
光芒吞云贯日,散入苍穹,隐约之间西门吹雪竟是觉得那剑弯曲成弯刀的模样
西门吹雪再快的身法,却也抵不过乔晟骤然用上明教的身形,耀眼的光晕霎时炸开,恍如入梦
无幽不显皆令照,摧伏魔尊悦净众,净世破魔击。
集明教武学之大成,却并非此时的人们能够遐想的。
三招罢了,乔晟苍云剑轻飘飘地一拨,不知哪里来了个四两拨千斤,竟是将西门吹雪的乌鞘剑取至手中。
他则是微微笑了,唇角微弯道:如何?
西门吹雪形容不出心底的感觉,只觉震撼。
事实上在玉罗刹将自己送至云隐山时,心底并非没有一丝抵触,而现下,他却是从心底拜服。
想要变强,想要成为一个真正的剑客。
大气贯古今,一剑破长空。
西门吹雪单膝触地,从早有准备的尧歌手中捧过茶盏:如若剑尊不弃,请容弟子奉茶。
不知道为什么,乔晟忽然觉得心底非常地愉快,让玉罗刹的儿子拜师,就是一个字
爽!
当然,此时的乔晟还不知道,眼前这小小的西门吹雪,就是日后的剑神。
他面上却依旧是克制无比地漠然颔首,接过茶杯一饮而尽。
三杯茶饮罢,尧歌忍不住心底喜悦问道:剑尊,敢问少主是您座下第几个徒弟?
乔晟认认真真地想了想:二百零三个。
尧歌:
啊,但是真正一直在教的算是第五个吧。乔晟连忙解释道,那些云隐山的伙夫虽然也挂着徒弟的名字,只是为了怕被欺负而已啊!千万不要误会!
尧歌泪流满面回去给教主禀报,我们少主好可怜嘤嘤嘤!
☆、第二十三章那个听墙角的盟主
尧歌端上那碟凤凰酥的时候,没有如愿以偿看到剑尊讶然的表情。
事实上乔晟只是看了那碟凤凰酥一眼,就一如既往地垂下头去做别的事了。尧歌站在那儿好一会儿,这才见乔晟抬起头来,有些讶然地看了她一眼,请她放下出去了。
尧歌走出去没多时,乔晟才伸出手拿起一块凤凰酥。
酥脆的软皮,金黄而好看。
乔晟说不清心底的感觉,一直都知道玉罗刹不属于中原,知道他定然是要回去的,却是从来没有想到过他会选择不告而别。
太符合魔教教主的作风,却是让乔晟蓦地不适应起来。
好像从一开始,玉罗刹在乔晟面前,便从来不曾像是魔教教主一般。
乔晟闭了闭眼,扬声将尧歌唤了进来。
尧歌是个姑娘,心思极细,进来第一眼就看到那盘仿若没动过的凤凰酥,心底没来由地一沉:剑尊。
魔教怎么了?乔晟问道。
他神色冷峻疏淡,语声亦是如此。
尧歌怔了怔,不知道该不该说,历来都听闻剑尊不喜外事,怎么这一次如此积极?
乔晟见她不言语,神情更添了几分淡漠:你说,本尊却也大抵猜得到几分。
尧歌微微一怔,就听乔晟已是说了下去:玉教主将西门吹雪托付在这里,自己孤身一人回去连你都没带,很可能是魔教内乱了。
他凌厉的目光让尧歌避无可避,只能迎上:抱歉,剑尊。
玉罗刹的确曾经说过要待乔晟如同待教主,却是从来不曾说过可以将魔教的一切和盘托出。
乔晟蹙起眉头来,他负手在窗边站立良久,忽然凉凉道:你们教主肯将吹雪托付与你,定然是信你的。
尧歌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她只觉眼前的剑尊,好像和在教主面前的剑尊不大一样。
乔晟却已经说了下去,他的眼底微微含笑,让尧歌不寒而栗:玉教主中毒了,你最好告诉我实情。
中毒了?
尧歌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表情,玉罗刹近些时日除却在此处,在别处一般都是在杀人。
魔教出手,从来不留任何后路。
所以若是说教主中毒了,便只有在此处
尧歌眼底掠过一丝凌厉,一闪身便攻了上来,语气之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恨意:是你!
没错,乔晟说不清心底什么感觉,却是坦然颔首:就是我。
尧歌只觉喉咙里面有隐隐血腥味:教主如此待你,你竟然!
她的招式凌厉却杂乱无章,显然是心乱了。
乔晟表情平静,心底却是大骇。
这一幕太过熟悉,熟悉地几乎刻入骨髓,他向旁边闪身,毫不犹豫地用手接住了尧歌的臂力:怎么回事?
尧歌心底苦楚,手上招式竟是愈发不管不顾起来:如果不是因为你曾经留下的烂摊子,教主现下也不需要回西域!
乔晟不得不将手中的苍云剑迎上,剑鞘与尧歌的软鞭缠得死紧。
他微微使力将尧歌的软鞭绕过来,神色愈发冷毅:说原因。
尧歌却已经晕过去了。
乔晟有些无奈,不就是说了两句么,现在的人怎么这么脆弱。
他伸手去碰尧歌的脖颈,这才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