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小新娘怎么就不下床呢?”雷凓昉酸溜溜地揶揄着。
“二哥。”娇滴滴地雷翎珀害臊得低下红红的脸蛋。
“好啦,小凓昉,人家提前入洞房,你酸个什么劲头。”雷婉芬笑着,语气同样地调侃。
“我酸什么啊。不过……”雷凓昉凑近雷翎珀的耳朵边小声地说,“小羊羊,你和暴君都做过多少次啦,还没有完全适应他的尺寸啊?还是他每次都干到底,你吃不消。”
将薄被蒙在头上,雷翎珀闷闷地抱怨,“二哥,别问了。”
“靠,我去帮你找暴君算账,怎么能那么没有节制呢。”雷凓昉装腔作势地喊着,一点儿都没有要去的意思。
翻开被子,雷翎珀羞红着脸拉住雷凓昉,“二哥,不要。楷对我很好、很小心啦。”突然意识到说错话,雷翎珀又立即改口,“哥哥每次都很温柔。”
“嗯,温不温柔你自己知道,不过,小羊羊,你叫暴君什么?我刚刚没听清楚,再说一遍。”雷凓昉贼笑着双手抓上雷翎珀的腰侧。
“没有,二哥,没有说什么。”雷翎珀坚决否认到底,却招来雷凓昉呵痒。
看着炕上两个笑成一团的儿子,雷婉芬也跟着开心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