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紧胳膊窝下的枕头,唐欢耷拉眼皮,感觉撑不住了。
翻了个身,他找了个让自己非常难受而不利于沉眠入梦的的姿势拧麻花似地仰着,有意无意的挠挠李老板的睡袍带子。他在心里数绵羊,如果数到一百个李崇没啥另外的睡前要求,他就直接说,老子困了要睡觉,本大爷不伺候了。估计没数到一百他便睡着了,还做了个梦,梦的莫名其妙。
他梦见李老板一时兴起过来亲他又要散播雨露,迷迷糊糊,他条件反射的去脱裤子,摸了半天感觉下面是光的,这才浑浑噩噩记起洗澡出来只裹了袍子无裤可脱,他挪了挪腿准备大开门户却发现那狗屁姿势摆的太久腿居然麻得没感觉。半清醒不清醒之间李崇压在他身上和他股交,他像个死人一样睡,李崇一个人在他身上卖力,汗水滴了他一胸膛,李老板坐起来的时候jīng_yè喷了他唐欢一脸。
多少年没做春梦了,这遭竟然梦见了李崇,不过梦见李老板股交总比梦见李老板干他好。唐欢一觉起来,觉得这梦其实大大的好,老子被操了这么久,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虽然是梦,也是比较宽慰的。
于是唐欢看李崇的脸就觉得可乐了,他肆无忌惮的偶尔看对方的眼睛,后者却问他,昨晚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