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在他身后站很久了,冰镇的酸牛奶都有点常温的意思。
把狗崽子放到肖邦怀里,唐欢吃他的酸奶,而肖邦很有当母亲的风范,嘴里喃喃念着无意义词语,他拥着排骨仔晃动着身体一颠一颠,简直要泛滥出爱的光环。
小排骨趴在肖邦肩膀上,昂头要去舔他的脸。舔了一下不尽兴,还要舔个遍。别啊,肖邦举着狗狗,脖子往后,后脑勺抵着墙壁。
在夜半的阳台上,肖邦乱蹦乱跳躲躲闪闪,松开手就一了百了了,可肖邦却缩到了阳台的角落里,双手伸直了,抓着排骨仔的两条后腿儿不放,排骨仔它两条前腿儿在肖邦的胳膊上反复地刨,肖邦喊得它越发人来疯,它甩着尾巴扭动,快拱到他脸上。在一团乱麻中肖邦终于揪出了线头,他猛地蹲下身,连毛巾带狗往地上一抛,排骨仔咬着洗脸巾,呜呜叫唤,叼着那毛巾它趴回墙角的窝。
整理了他凌乱的衣衫,肖邦凑到了唐欢跟前,问唐欢他臭不臭。
对着肖邦的脸颊猛吸了几下鼻子,唐欢笑着回答,不臭,勾了勾他湿嗒嗒的领子,他冲他眨眨眼,母爱的味道怎么会臭。
肖邦的脸瞬间涨红了,如果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