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纵看到夏耀头发睡得像鸟窝一样,心莫名地软了一块,大手在上面胡噜两把,嘲弄的口吻说:“小贱样儿……要是在部队敢这么赖床,屁股都给你抽紫了。”
夏耀完全不理袁纵。
袁纵又趴了过去,头凑到夏耀肩窝处,闻着他起床前的最后一丝体香,手伸到夏耀的腿间,沉声调侃道:“快去给你‘水管,放放水,看看都硬成什么样了。”
夏耀六秒钟没动,两秒钟没动……迟钝了五秒钟,突然翻身而起,一把将袁纵半扑在床上,享受着一大早突袭成功的快感。,
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刚要吃东西,就听袁纵在卧室说:“夏耀你过来。
夏耀很少听袁纵叫他全名,一般这么叫都没好事。
“啥事?”夏耀倚在门口看着袁纵。
袁纵指着夏耀引叠好的被子说:“重新叠。”
“有那个必要么?”夏耀不耐烦。
袁纵扬扬下巴,语气冷硬,“你自个儿看看。”
夏耀往床上六扫,和袁纵那个叠得有棱有角的方块被比起来,他的被子简直就像一坨屎。袁纵在叠被子方面有强迫症,不仅强迫自个儿还强迫别人,不达目的不罢休。
夏耀饿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