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想不去看,甚至用杀人来麻醉自己,他强迫自己忘记那个男人,那个带给他童年最美好回忆的人。
可是,这些太难了,他现在所有的一切都建立在那个男人的手中,他造就了自己,却又离开了自己,他一句话能让自己到天堂,也能瞬间下地狱,他不想知道杜修然离开的理由,也不敢去看他,怕控制不住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更不能轻易的忘记他,这个人已经是他心脏呼吸的一部分,一动就会痛。
孙威给他买了回国的机票,在走的前一天,许志云带着酒来到他的房间,吴擎苍喝得很醉,他一把扯过许志云,红着眼睛盯着他,有一瞬间许志云以为他要杀了自己。
可是吴擎苍没有,他只是痛苦的低声喃喃:“修然,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你……”
许志云扶着吴擎苍正要说话。
吴擎苍突然带着酒气猛的低下头发狂的吻起许志云,他一把撕开许志云的衣服,贪婪的用手不断抚摸着,感受着手下的皮肤带给他的热度,他带着心底浓浓的思念和情意,小心冀冀的用手指膜拜着,可是……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感觉不对?气味也不对?所有的一切都他妈的不对劲,焦躁把他心头上燃起的热度瞬间转为暴劣,手下突然愤怒的一用力,许志云顿时惨叫一声,这一声把吴擎苍从幻境中惊醒,他抬起头吃惊的看着身下的许志云,表情突然有了一丝清醒,接着便痛苦起来,难怪,难怪……他本来就不是那个人,而那个人此时也绝不会出现在这个屋子里,吴擎苍白着脸摇晃的起身,跌跌撞撞的退到墙角,他蜷缩着,并拼命的拽着自己的头发,嘴里呜咽着,突然发出野兽般痛苦的嘶吼。
他竟然用另一个人来欺骗自己,可是他内心却明镜一样,他熟悉杜修然身上的任何气味,他嘴里的味道和他身上的温度,及他那小声而又安稳的脚步声,这些都是别人代替不了,许志云除了长得像之外,没有一处能让吴擎苍感安心和舒服,因为别人不是那个人,也永远成不了那个人,但吴擎苍却毫无办法,他只能这样自欺欺人下去,已经快到了不可救要的地步。
许志云当即被吓的退出老远,站在门口有些惊恐的看着吴擎苍。
只见吴擎苍低吼了一声,突然一爪子刨下墙壁上的砖头砸向地面,然后通红着眼盯向许志云,喘息着冲门口大吼:“谁让你进来的,滚!滚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犹豫再三,还是发了,o(gt;﹏lt;)o没卡到乃们的底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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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修然揉了揉疲惫的眼睛,放下了手中的笔,这时桌上的手机响了,他愣了下,拿了起来。
“喂,你好。”杜修然闭着眼睛语带沙哑的问。
“杜修然,是我。”宁小胖在电话里高声说。
杜修然有丝无奈道:“小胖?你在哪呢?”
宁小胖道:“嘿,你肯定猜不到,我现在正在b市,这边正好有个研讨会,我在做准备工作呢,怎么样,你过来不?”
闻言杜修然睁开了眼睛,b市……他抬手用手挡了下灯光,停顿了下,说道:“不,我……还是不过去了。”
宁小胖道:“不会吧?真不过来啊?我跟你说,有个事,你还记得你以前住过的那房子不?”
杜修然半天才点头道:“嗯……”
宁小胖说道:“听说那地方要拆了建学校,我这边图纸都下来了。”
听罢杜修然一怔,反应过来后,心里阵阵钝痛,他失态的喃喃道:“要拆了?怎么会……?”
宁小胖:“是啊,我听说后还开车去看了那地方,诶?才发现这不是你住过的吗?所以特地告诉你一声,嘿嘿,有没有觉得很怀念啊?趁这个机会,咱们聚聚吧,也好久没见面了。”
杜修然呆呆的拿着电话,半天才回复道:“到时候再说过吧。”
宁小胖道:“你这个人就是没劲,一有个聚会啥的就这样……”宁小胖在电话里又说了他几句,这才挂了电话。
杜修然也缓缓的把手机放到桌上,手捂着心脏的位置,隐隐的难受,才几年时间,那里就要拆了?难道,连最后一个可以怀念的地方都没有了吗?
杜修然坐了一会,起身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点点的灯光,只觉得心在缓缓的下沉,他抬手摸了摸冰冷的窗户,半天才收回手失神道:拆了也罢,拆了也罢……
那么多年了,即使再重要,也应该放得下了。
***
b市夜幕刚落,一辆白色宝马飞驰而至,缓缓停在路边,车门打开后杜修然下了车。
“修然。”车窗摇下,钱远扬道:“你哥让我在b市接你兜兜风,可没让我把你送这里来,你要丢了,我回去怎么跟他交待?”
杜修然笑了笑说道:“我这么大人了,还能丢?你别跟我开玩笑了。”
钱远扬想了想,下了车,一身笔直的铁灰色西装外套,称得整个人帅气而挺拔,他说道:“我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这样吧,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当一回你的贴身护卫怎么样?”
杜修然急忙摆手道:“不用了,真的不用了,钱哥,我以前就住在这儿,对这里很熟悉,这不是要拆迁了吗?所以想过来看两眼,而且我跟那边房子的大姨还认识,挺想进去坐坐,所以,你还是回去吧,你今天特意来接我已经很感谢了。”
钱远扬见状,看了看周围,说道:“这地方真的对你这么重要?刚下火车天都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