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是沉默。
屋外的石榴花很缠绵地香着,青青的一股甜。
雷振宇闻到旁边的人身上有股一模一样的甜青味儿,动不动就往他这边钻。心里面有什么东西被一层一层刮掉,开始饿了。闹了七年的饥荒,真要命。
“我到过这附近……七年前……隔了个四五公里吧,他们说那儿是最后一条‘沙街’……”
“……”
“……哎,这条街改名了是吧?……啥时候改的?”
“……89年前吧,说不准了……”
然后又是沉默。
雷振宇那些话成心堵死叶凉的退路——你不早知道我对你存什么想了吗?七年前就是隔了个四五公里,一条改了名的街,不然你走得到哪里去?
什么都摆到明面上,快刀斩不了乱麻起码也给个了断。经了七年的风雨有的话不用讲太明大家都能明白——该熨贴的就熨贴,其他的,硬起来,两边的退路都给断了,破釜沉舟,只去不回。
叶凉蚕一样没声没息地朝床边边上拱了几拱,想把那些解决不了的都躲掉。
躲能把问题解决多久?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