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便在唯柳渡门口等厉衡,直到西边有了火烧云的颜色,这才看见那袭青袍自远处驾云而来。
“我回来了。”厉衡张开双臂,将一直等候的爱人拥进怀中,“有劳爱卿在此等候……”说著,低头意欲吻上他的额角。
“什麽爱卿!”柳睿佯怒拍开“禄山之爪”,“倒说得你好像是帝王一般。”
厉衡只微微一笑,不再与他抬杠。两人回了屋内,关上门,柳睿便不急待地问他:“如何?那羽族把丹药交给你麽?”
厉衡没有立刻回答,而故作沮丧地摇头。
“没有。”
柳睿心头一紧,不由埋怨道:“我就说,你这样鲁莽行事,一定是不行的。”又忍不住问他:“那人刁难你了没有?”
这时候厉衡终於忍不住笑起来。
“那羽族又不能未卜先知,没有把丹药带在身边,怎麽给我?当然是要回去拿了来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