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他居然拒绝自己,想方设法的拒绝两个人最亲密的结合方式,拒绝他曾经食髓知味般贪恋的欢爱情事。
宋仕章确实想不到现在的他还有什么值得文秀可爱的,文秀已经完全可以立世生存,且正当年华,他可以过得很好,他已经不在需要自己了。
车里明明空调温暖,宋仕章却觉得有些冷了,他裹紧了大衣,沉默垂着头,就像一个迟暮老人一般。
他一回到“天唱”就要找林白,卫宁一直在等他,可他张口就是:“林白呢?”
卫宁要说的话被问了回去,说:“出去了。”
宋仕章哦了一声说:“对,我都忘记了,他今天有课。”
吉米在一旁冷不丁说:“卫宁有话跟你讲。”
宋仕章看了看卫宁,等着他说话。
卫宁哀怨的看着吉米,推搡说:“你说吧。”
宋仕章觉得好笑了:“干嘛呢你们俩。”
吉米翻了个白眼,掐了卫宁的手臂一把,对宋仕章说:“林白贩毒你知道吗?”
宋仕章嗯了一声,眉毛揪了起来:“贩毒?!”
“他散卖给一些客人。”
宋仕章哦了一声,表情放松下来了:“我当什么大事,就两颗yáo_tóu_wán啊,回头我说说他。”
吉米大着胆子上前一步说:“你说就不用说他了,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