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无法往下。
韩启泰的手很冰,不像那个人的手,总是很热,被他摸着的地方像会着火。方式也不一样,韩启泰是温柔似水,更坚韧更有张力,不像他,总是不顾我的感受横冲直撞,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好像做完这一次就没有下一次一样。
不去纠结谁压谁的问题,我和赤裸的韩启泰一起的时候总是会想起他。想得最多的是如果他没死的话,现在会变成什么样?
有时又忍不住嘲笑自己,都已经三年了,为什么到这种时候才想起他,难道还是没有办法忘记那个莽撞带着天真笑意的眼睛吗?
每年的这个时候总是下雪,一点点的飘下来,覆盖世间万物。其实不过一层薄冰,带着花的形状,用世界上最纯洁的颜色,覆盖一切的肮脏。我想,到底是我比较肮脏还是这个世界比较肮脏。为什么三年的时光我一直凭吊这个人还是会晚晚发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