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御接过老管家的雨伞,独自撑着,前往最前方。
在墓碑旁,小孩目不转睛的看着墓碑上父亲的照片,虽然不知道他能不能理解死亡,但是他的目光那么专注,童御收回打量的目光,自己做了一件没有意义的事。
哀悼还在继续,哀歌已经播放了十分钟,童御所剩无几的亲情耗尽,往前几步,把手上的白菊花轻轻的放在父亲的墓碑前,再站了一会儿,准备离开。
旁边的小孩突然动了,吸引了童御的注意和驻足。没有人特地为小孩准备白菊,他看见童御的动作,也想给父亲送花,但是没有,他手上什么都没有,所以他顶着烧得通红的脸,在旁边的草地上抓了一把青草,慢慢放在墓碑前面,这样的动作,明显的是在模仿童御。
原来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啊。
身后伺候的老管家见童御的目光专注在小孩身上,就贴心的上前接过雨伞,帮少爷撑着。
“已经有几家外戚准备收养天宇了,都在等您的首肯,马上可以把他送走。”以后,这个小孩就不能姓童了。
童御的小孩特有的纯净眼眸里有着常人没有的深邃,不知道在沉思什么,脚步却没有移动半分。
半天之后,小少爷才轻起薄唇,清风淡语的宣布了一个令人震惊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