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再次感激地道谢,然后和卫瑟一起走出房间。
卫瑟说:“她挺不错,要抓紧。”
“什么?”赫尔曼莫名其妙地转头问。
卫瑟盯着他的脸几秒钟,确定西维利亚看上了块不开窍的顽石,白瞎了那么漂亮的一双眼睛。
“没什么。”他答,然后仁至义尽地坐进车子里。
他们开车去了那所医科大学里的实验室,找到了法医物证学副讲师路易斯。他果然如西维利亚所言,是个挺好说话——或者说不太会说话、有点人际交往障碍,满怀对女神说不出口的暗恋之情的——书呆子,拿着物证袋就钻进了实验室。
没人告诉赫尔曼和卫瑟要等多久,幸好他们双方留了手机号码,方便联系。
卫瑟这才觉得,胃都要饿穿了。但这也证明了,他还活着。
他以为詹妮弗死了以后,他就像没了可供呼吸的氧气,一分钟都活不了。实际上,他已经活了超过八小时,并且还会继续活着。
无论他们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