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在那假装摸鼻子打哈欠。
曺圭贤又凑过来,贴着敏子的耳朵说:“别在那美了!咱俩这会是凶多吉少,感情你老婆孩子都有了,就我亏吃得大,刚弄清自己喜欢的是男是女就要交代了。”
敏子斜了他一眼:“那我还得给你提供个‘最后的晚餐’怎么的?”
“都这样了,我也不挑了。
他母亲的,绕了半天就等这句呢!
曺圭贤一猛子翻到敏子身上,李老师誓死捍卫自己的贞操,紧握着裤带不放。
挣扎间,小曺腿上的绷带扯开了,殷红的血又开始往外冒,很快就把灰色的床单染红了。
可淌血那位好象没感觉似的,依旧视死如归地从事着流氓活动。
敏子心想,就身上这位小混蛋的命值三千万呢!要是他没了,自己就得进绑匪挖好的大坑里蹲着了。(作者插花:大家都知道蹲坑是很可怕滴)
妈的!干脆让姓曺的精尽人亡吧!
“我跟你说,你好好躺着,别碰我,我给你用手撸出来。”
一听这话,小孩还不乐意呢!嘴撅得老高。看得敏子真想抽他一顿。
简单地把他的伤口又包裹了一下,敏子强做镇定地解开曺圭贤的裤子。
等褪下内裤,一根粉红的小蘑菇很有精神地抬起头来。
李老师乍着胆子,心里默唱蒙古民歌《挤奶歌》,手里开始机械地撸起来。
小曺可能自己也没怎么做过,被别人一弄就舒服得直哼哼,小腹泛起了一片红晕。可惜到底是小童子鸡,没几下就喷薄出来。乳白色的液体弄得敏子满手都是。
本来敏子怪恶心的,可一抬头就看见小曺在那尴尬地愣神,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无措地看着敏子,大概也没料到自己能这么快。
敏子心情大好,假惺惺地在那安慰:“你别有负担!早泻不是病,幸亏你是个玻璃,不然要是喜欢女的,娶八个老婆都得红杏出墙!”
曺圭贤很快将一脸的尴尬收起,拿着他老师的外套擦拭自己的下体。
然后,阴森森地说:“放心,我的‘老婆’就算他有那个胆儿,也得有那个命出墙!”
敏子懒得和他逗嘴,翻个身接着睡,让小混蛋一个人在那回味“泄之初体验”。
曺圭贤也转身,冲着墙一个人生着闷气。
过了一会铁门忽然“哗啦”响起,猛睁开眼睛,才发现是绑匪带着个老头进来了。
那老头手里还拎着个药箱。刀疤脸粗鲁地把敏子拽下床,然后老头开始给曺圭贤处理伤口,打针上药。
敏子暗松了口气,这帮歹徒还算有点人性,看来也是不想闹出人命。
曺圭贤一声不吭地任老头处理伤口。
刀疤脸在一旁骂道:“你那个妈是亲生的不?变着法的拖延时间,实在不行干脆把这腿卸下来给她送去得了!”
小孩忽然抬头说:“我要见你们老大。”
“操,你当自己是皇帝翻牌呢?想见谁就见谁?”
小曺臭着脸,突然流利地说了一串数字。那几位脸色立刻姹紫嫣红。有一个赶紧出来了,不一会又回来了。
几个大汉把曺圭贤掺了出去。
敏子忐忑不安地等着,怎么也琢磨不透那串数字究竟有什么魔力?
十三
现代的高科技的发展制约了很多的旧行当。
刀疤脸就深受其害。
想当年,杀人越货简直是小菜一碟。可现在啥都讲究高智商,要抢劫,连个头发丝都别留下,不然警察同志拿实验室里一化验,立刻验明正身。
自己小时侯怎么就没好好学习文化呢?要不现在躲电脑后面鼓捣点病毒,盗个银行帐户什么的,该是多么惬意的事啊!
真是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眼看着快吃不上饭,逼得他和大哥们都要改邪归正了,生意倒自己送上门来。
活儿挺简单,就是绑一个有钱崽子,到时候再放出来。至于赎金方面的交接就不归他们管了。这样就降低了危险系数。你说说像这样的好活儿上哪找去!
说实在的,那天文数字的赎金,哥儿几个听了着实心动,有那么点蠢蠢欲动想自己全程拿下。
但幕后的老板也不是什么善茬,个个都是带家伙的,一看就是道上根深蒂固的主儿。于是大家纷纷打消邪念,该干吗干吗。
不过就那孩子,还真不简单。
你说说,一长得嫩了吧唧的公子哥老实点当肉票得了。好家伙,一不小心就卸窗户逃跑了。
跑了就跑吧,非往狗夹子上踩。这给哥们心疼的,人家老板说了,装相吓唬可以,碰破了皮就得倒找人家钱。
末了人家小孩居然说出了老板的车牌,怎么玩下去啊?
干脆一推三六五,让他们自己鼓捣去吧!
迅速积累的财富能削弱亲人间的感情。
曺老爹就深受其害。
想当年,当倒爷儿那会儿,风里来雨里去,累是累点,可一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倒也其乐融融。
后来钱越滚越多,自己也有点飘飘然,看着糟糠之妻也不顺眼了。最后到底让他划拉着个落难千金。
俩家也算互通有无。她老子因为自己的金钱资助仕途走出低谷,自己也算洗了铜臭味,敲开了上流社会的大门。
凡事利弊参半。这新老婆样样都好,就是和自己分心眼儿。人家一饱读诗书的才女嫁给个二婚的大流氓,能不委屈嘛?
本来大家只要面上过得去,也就是睁一眼闭一眼了。可她千不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