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抱得更紧,侧头轻轻吻了吻我的额头、耳垂,只听他道:“没有下次。是我太心急了,每次想好好跟你表达,往往结果愈发糟糕,于是就……总之,不二过。”
见祁洛垂着头神色郁郁,我心中一痛,这种时候压根看不得他为了我有一点不开心,忙抹掉他脸颊上的水珠,碰了碰他的脸颊,道:“好了好了,不说了。我们现在不是好好的。”
这个澡洗的太久,从浴室出来时,手指肚都泡的发白。冷飕飕的空调一吹,我忍不住打了个喷嚏。祁洛用毛巾给我细细擦干了头发,我裹着薄毯,枕在他干净的胸前,只觉得此时满足至极。
祁洛的手生的极好看,指节均匀,手指修长,指甲剪的干干净净,我发着呆,一下一下玩着他的手指,被他反握住,十指相扣,手心的温度一下透过层层血脉烙在心里。
“舅舅,在你心里,你是怎么看我的?”我忍不住问了一个恋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