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公子…你真的答应犯女,不将婉儿的事告诉其他人?”郑氏没理会贺兰敏之带点玩笑口吻说的关乎她们母女以后生活的话,而小心翼翼地再问刚才的问题。
“那是自然,若你不信,我可以对天盟誓!”这般不被人信任,贺兰敏之很有挫败感。
“不!”郑氏赶紧摇头,“公子,我相信你…你是个好人!”
终于得到了郑氏的一句赞赏,贺兰敏之脸上更灿烂的笑容露出来,声音都有点激动,“多谢上官夫人的夸奖,上官夫人没再把我当作奸恶小人,想从你们身上谋取什么的下流之士,在下已经感激不尽了…”
贺兰敏之的笑容让迷人了,这一年多来已经波澜不惊的郑氏不由自主地点迷醉于其间,竟然怔怔地盯着贺兰敏之看,忘记了将眼睛转过来,在贺兰敏之脸上的促狭、得意之色露出来之时,才醒悟过来,慌乱地将头转过去,脸色再次变红。
其实郑氏虽然已经为人妇,为人母,但年龄才不过十九岁,以贺兰敏之后世所处年代的标准来说,还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女,见到英俊男儿,肯定会脸色,心跳加速,在神智慌乱间,面对贺兰敏之这样一个超级大帅哥,出现短暂的迷情,自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郑氏从刚才贺兰敏之那带点玩味的笑容中读出了异样的味道,心里很是慌乱,想逃开去,却又觉得如此做不妥,只得六神无主般地站着,不知如何面对贺兰敏之。
正在郑氏尴尬之时,屋内的上官婉儿在那里大叫了,“娘,你在哪儿…”
听到女儿的叫唤,郑氏马上回过神来,心里的迷茫与慌乱一下子没了影踪,来不及招呼贺兰敏之,马上快步进了里屋,走到床榻前,蹲下身子,问女儿道:“婉儿,怎么了?”
“娘,这东西破了…”上官婉儿举着手中一个折出来的小纸鹤,可怜巴巴地向母亲求救,“你能把它装回去吗?”
郑氏接过已经被扯破的纸鹤,看了看后摇摇头,“婉儿,娘也弄不回去了…”
她自小学的是棋琴书画,及其他一些女工话,可没学过制作这些小玩物。
此时贺兰敏之已经跟着进屋来,走上前,从郑氏手中接过那个折出来的纸鹤,三下两下就折了回去,举到上官婉儿面前,笑着道:“婉儿,你看看,是不是和原来一样了?”
“是一样了,哥哥真厉害,娘,你怎么不会啊!”上官婉儿一脸的天真,看看自己的母亲,又看看贺兰敏之,不待郑氏反应,笑嘻嘻地看着贺兰敏之道:“哥哥,你来陪婉儿一道玩吧!”
贺兰敏之笑着摇摇头,“不了,哥哥要回去了,让你娘陪你玩吧,下次哥哥来看你时候再陪你玩!好不好?”
上官婉儿嘟着嘴,有点不高兴了,“那好吧…哎…哥哥,那你什么时候再来看婉儿?来看婉儿时候要再给婉儿带好玩的东西哟!”小家伙可就记着好玩的东西。
看到小家伙这么可爱,贺兰敏之忍不住笑出了声,连声答应,“婉儿,哥哥有空就会来看你,待下次有机会,哥哥带你出宫去玩?我们上街去买好玩的东西好不好?”
“好啊,哥哥要带婉儿去玩喽…”小家伙高兴的拍手欢呼起来。
看到女儿和贺兰敏之这么亲近,一边的郑氏一脸的神情复杂,不知道说些什么…
第六十五章苏庆节来访
贺兰敏之回到府中后,母亲武顺马上把他召去问话了。
贺兰敏之把今天武则天召他问话的大概情况告诉了母亲,但武则天最后那些“威吓”的话并没说,他怕母亲担心,或者进宫去向武则天求情,替武元庆、武元爽等人求情,那样就是麻烦事了。
还有一个原因他不想把这些事告诉母亲的是,武则天让他不要和第二个人讲的话,他是不能告诉旁人的,包括面前这个他感觉越来越琢磨不透的母亲,不然要失去他这位姨母的信任了。
当然去看望郑氏和上官婉儿的事他也没和母亲说,这事没人来问之前,还是不要和任何人说好。
或许武顺也明白她的这位妹妹对贺兰敏之说了什么,也没问太多,而是问了几句后,就和贺兰敏之说起了过几日进宫当值要注意的一些事儿,贺兰敏之也是用心听着。
再过两日就要进宫当值,正式去赴任他那个什么尚辇奉御,还有弘文馆直学士的职去了。
虽然说这两个职差不多都是半虚的职,不需要和其他实职官员那样勤勤恳恳做事,但开始时候总是要好好做事的,特别是掌管皇帝身边那些日常所用之舆辇、伞扇的尚辇奉御职,出了差错可不是好事,再者,刚开始时候还是要和其他几位同僚混熟,以后好做事。
要做到这般,他必须要老老实实一段时间,除履职外,更还要熟悉宫内的条条块块,和一些必须要结交的人搞好关系,免得以后出差池!要在宫中混的好,除得武则天宠爱外,其他人也要结交一大片,多一些人可以使唤,替自己卖命,总是好事。
还有,无论武则天给他什么特权,在皇宫中,他肯定不敢随处乱跑的,有信任或者甘愿为他卖命的人可以使唤可以消除许多麻烦,甚至带来意想不到的好处。
李治应该对他有点意见了,即使一些日子过去,对他的意见已经没有或者淡去,但也不能再惹出什么事端来,让李治这色鬼皇帝抓起来治罪,那可是得不偿失的事。
听了母亲吩咐了好一会,母亲才他回屋休息。
在贺兰敏之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