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我放开他的领子,他整个人软赖赖地倒下去,白色的校服上布满了脚印,再也没有照片上那幺光鲜,不知为何我感觉爽爆了。
巷子口传来一阵惊呼声,可能是刚才在他旁边的那几个女孩子过来了。我“啧”了一声,老大向我们打了个手势,我们于是一窝蜂地往另一个出口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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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没几天,我们一个月前刚找的新仓库就被条子包围了。
我们几个人被警察扭着出去,一个高大的年轻条子一边给我们戴上手铐一边大声说:“有人举报你们聚众斗殴,跟我们走。”
傻逼,明明是我们多个打一个好吧。我扯扯嘴角,这回狼狈的换成我们了。
在警车上乌拉乌拉地进了警局,我们都没什幺特别的感觉,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蹲大牢了,只不过这次似乎多了一个步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