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雷德低叹一声:“他根本不中意我,你还——”
突然之间,格里芬对“腓特烈”的那句回答闯进了脑海——「他生我的气,跑到华盛顿特区出差去了」。弗雷德闭了闭眼,握紧了拳。英国一别后他们几天没见?他确实还在气格里芬选择了黛博拉,但如果要说这期间他一点也不思念那个男人,那就纯粹是气话了。
格里芬的房门没有关阖,弗雷德无声将之推启,室内相当昏暗,只有靠近门的落地灯黯然亮着。白天鹅从他脚边一溜烟地窜出,蹦到了落地窗前的沙发里。一个背对门口的人影被惊吓到了似地动了动,弗雷德这才发现格里芬的所在。
他在门边驻足了几秒,才下定决心,一步步向沙发走了过去。格里芬没有回头,弗雷德踱到沙发旁,抬脚的瞬间踹倒了不知几个空酒瓶。玻璃瓶撞作一团的繁杂声响让格里芬抬起了低垂的脑袋,侧过头看向走近的黑发,冰翠的眼睛里血丝遍布。
“你就是戒不掉,是不是?”弗雷德拎起一个个空酒瓶放到茶几上。所以,格里芬喝光了不止一瓶的威士忌。弗雷德盯着那些酒瓶皱起眉毛,下一秒,却感觉一枚指头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