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哪里还敢喝那些东西?我哪里还会鬼混?他后来一直都没有再提这些,我知道他一点都没忘,憋在心里呢。我愿意自己陪他一起擦去那些污秽的记忆。其实,人说有爱才有恨,但是我想我们之间更多的是有爱才有怕,我大概要一辈子怕他了。”施言最后一句说得无奈,却笑开了花,分明是炫耀。
阿松气哼哼地说:“你就做一辈子妻管严吧。”
“错,”施言摇着手指:“xxxxxxxx.”
施言要阿松先走,自己还要坐一会,阿松愕然有点不安,施言点点头安抚,阿松离开。片刻施言走出来站在隔壁的帘子前,看着帘子后面的一双鞋,他相信里面的人也看见了帘外的一双腿。
“对不起!”施言眼睛湿润了。帘里没有任何反应,施言转身出了酒吧。
一切还在平静下,但是波涛暗涌已经掀起,施言与阿松先后联系上黑诺,告知事情的首都曝光。黑诺在电话里还是平静,详细问了细节过程,安慰阿松不要担心,也建议施言暂时还是等待。
黑诺几乎是等着施言的父亲,这一天终于俩人面对面了。
“我是施言的父亲。”简单一句话道明了来意与权威。
“施叔,您好。”黑诺略微弯腰,有礼的问候化去几分压迫感。
施父有了瞬间的失神,来之前充分的调查,充分的准备,没有以一个孩子去衡量谈判对手,因为施父知道一个优秀的学生会主席是不容轻视的。但是他偏偏漏了一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