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给我请最好的家教老师,我就故意和家教老师调情……他们越是不放弃,越是对我好,我就越是折腾。”谢兰德停顿了片刻,落在唐睿身上的双手倒是一刻不停地把外衣从唐睿身上剥了下来。
“看不出来你还有这么叛逆的过去。”唐睿任由谢兰德拿走了他的外衣,双手撑在对方的肩膀上微微拉开距离,好让谢兰德更好地解开他的衬衣扣子。
谢兰德认真而专注地和唐睿的衬衣扣子作斗争,仿佛这些精致的贝壳纽扣是他毕生最大的敌人,他哈的笑了一声,把那些糟糕透顶的过去当笑话讲,而那些已经过去了的,也确实不用在意。
“撒谎爱上一个比自己大了十岁的英俊家教,为了一个同性和人飙车……”即便这段烂透了的过去已经变得极为模糊,谢兰德也必须承认,“我想杀死自己的同时,也差一点杀死了我父母的心。”
努力和纽扣作斗争的双手被唐睿紧紧握住包裹着,谢兰德抬头对上了唐睿关切的眼神,那双清澈又漂亮的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
“在医院昏迷不醒的时候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梦到自己车祸出院后不知悔改,醉生梦死,虚度光阴,折磨着自己,折磨着爱我的每一个人,最后还是死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