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过了,是前面还是后面。”
赵翦吻他侧脸,手上动作却不断,抚摸他敏感颤抖的下腹,赤裸的会阴处,路西法闷闷地呻吟着,变得沙哑的呻吟却一句也透不出,眼睛红红的,柔软的金色头发也好像有了生命般软软地耷拉着,跪在了地上圆润的膝盖支撑不住般打颤,真想让人……干坏他。
“不行……呜!……真的不行……”
藤蔓又钻弄进去轻轻地转动起来,推动着一bō_bō的快感的浪潮,路西法简直要疯狂了,粗粝的东西从他的尿道直接撞上了最敏感的前列腺,可他一点力气都没有,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只能哭泣,前端被来回地进进出出地刺激着,麻痹的快感宛如最剧烈的毒药,他再无主导的可能。
“好大……太大了……”
“搞坏了……要坏了……呜!……”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可怜,赵翦便手下留情,终于彻底拔出了那根可恶又可怕的细藤。可腿间的勃起被轻轻地揉住,路西法便不自觉地抬起了屁股,颤抖了腰肢,被轻轻放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