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行凶了呢?”
徐墨又摇了摇头:“这不合理。如果人是他杀的,那么一开始他就会有所避让,不至于说到那一点时才开始慌。并且还有一点。昨晚他们那群人是聚在连着廊桥的那个大院中的,如果裴思阳离开去了温泉区,一定会有人看到。”
“也许是大家没注意?”
“不可能。他是这群人的头,一举一动时刻都在被关注着。所以不可能没人注意到,而且他肯定是朝回屋的方向去了。”
沈衣点了点头,男人的观察力和判断力总是会让自己折服,然后就会升起一股莫名的得意感。
他看着那个投入思考的认真的男人,轻轻唤了他声:“书秋。”
果然没有反应。
他轻轻靠近,唇在其脸颊上轻点了一下,这才让男人回了神。徐墨下意识地往后一缩,慌张道:“作甚?”
“继续吗?”
“继续什么?”
沈衣又靠近了一点,握起徐墨的手,十指相扣。他低下头,一脸渴求地看着身边的男人,把人盯得发怵。
徐墨不自在地往边上移了移,“二少爷,”
“云轩。”
“云……轩……等下,才过正午,不可……”徐墨都觉得自己语无伦次了,盯在身上的目光让他觉得浑身发热。
沈衣又怎会依他,刚刚那人大胆的告白还清楚留在自己的脑中,若听了这些话还能无动于衷不做些什么,沈衣觉得他真的是白死了。
“下午又如何?”说着,已经把徐墨压在了墙上亲吻了起来。
徐墨努力地推了推身前的鬼,却丝毫撼动不了他。加之那唇舌之扰,让他不由身子一软,只得沉到这个吻中。
一边激烈地吻着,沈衣的手一边探进了徐墨的里衣,在其胸前两点上轻轻揉捏,引得徐墨轻吟了几声,却让沈衣满意地笑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更不规矩了。
唇被放开,徐墨感受着那又冷又湿的唇舔过自己的眉间、眼角、脖颈,一下一下,连舔带吸,他已经站不住了,只得靠那鬼揽着自己的腰勉强才能不倒。胸前的手也已经慢慢下滑,在腰间、小腹流连忘返,又让徐墨觉着一阵瘙痒。
“云……轩……不可,有人……“徐墨努力又推了推身前的男人。
沈衣看着强忍着yù_wàng的身下之人,突然就笑出了声。确实过火了点。
此时,门被“砰”地打开。徐墨一慌,就想躲进沈衣怀中。不过这在进门那人看来就着实有些滑稽了。
“徐大哥……”进来的是慕菁,手上还提着个食盒。在外头她就听到屋内的响动了,还以为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有人要对徐墨非礼呢,这才赶紧推开门,却没想到,屋中只有徐墨一人,正以非常奇怪的姿势看着自己。
沈衣拍了拍徐墨的背,才让他意识到现在的情况,这才正常起身,理了理衣衫,努力装作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慕菁尴尬地笑了笑,她大概只觉是男人都会有的特殊生理现象,被自己撞了还有点不好意思,赶忙转过了身。
“徐大哥,听人说你问话问到现在,饭还没吃了吧。我特地让厨房做了点菜,赶紧来吃些吧。”稍待了一会儿,慕菁当做什么都没看到,尽量动作自然地把食盒摆到桌上,从里面把小菜一碟一碟拿出摆好。
徐墨也恢复了以往的冷漠脸,“有劳郡主了。”
趁着郡主忙活着时,他又看了沈衣一眼。想到沈衣的那个子孙满堂的梦想,突然觉着自己是不是该对慕菁温柔些?尽管后来那男人没有肯定这个愿望,但徐墨却觉得应该就是如此了,不然他又为何要做出那种事,说出那种话?
沈衣问,为了自己,是否愿意娶郡主?徐墨想也没想就应了,那是真的发自肺腑的,为了他,他什么都愿意做,这无半点虚假。娶妻生子原本也就是如同义务一般的事情,爱情这种东西本就可遇不可求,这世上又有多少人是因爱结合?更多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罢了,为的也不过是传宗接代或者政略婚姻。为了沈衣,这又何妨?
这么想着,他抬头朝慕菁莞尔一笑,把姑娘都看得脸红了。
“徐大哥,吃饭吧。”
“谢谢。”说着,徐墨就坐到了桌前,拿起筷子,食了起来。徐墨本就不是对吃很讲究的人,郡主带来的菜却都非常合他胃口,分量也是刚刚好,这让徐墨有点不可思议。他是个特别直的人,想到什么就会说什么,所以此时也把这想法给说了出来:“郡主如何知下官的口味?”
慕菁一听这话,立马心花怒放,那红扑扑的脸蛋上挂着羞涩的笑容,“徐大哥的事,我都知道。”口气中还带着点嘚瑟之意。
徐墨却感到身边一冷,一回头,发现沈衣已不在屋中。
“徐大哥,案子有进展了吗?”
一提到案子,徐墨马上沉下了脸,严肃道:“目前还未理清思绪。”
“我听外面那群学生说,是那个叫裴什么的干的?还说死者手中握着他的玉佩。这不是决定性的证据吗?”
“嗯……”徐墨又陷入了沉默。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了裴思阳,可是徐墨总觉得哪里不对。当时院子里的少年们闹成一团,少了一个人也没人会注意,其实趁着杨大哥走开的时间前去赴约杀人再回来是完全有可能的。不如说众人的关注焦点裴思阳反而是最没有可能的那个人。那么问题就在于,本应在裴思阳身上的玉佩为什么会在死者手中?如果不是他自己带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