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会出宫,也是临时起意,他在凤溪宫待了不到一刻钟,突然升起一股强烈的yù_wàng,想要看见燕归。
虽然每日早朝总会见到对方,但是两人的距离太遥远,祁煊望过去,只能看见模糊的轮廓,和乌黑的发顶。
上一次两人的交谈不算愉快,几乎可算是不欢而散,可是只要回想起那时的火热,祁煊的下腹便忍不住窜过一阵颤栗。
他有些失笑又讶异,竟然只是想起燕归的裸背,就差一点勾起自己的yù_wàng。他抚额低叹,燕归对他的影响力真是太大了。
他心里隐隐有一股排斥和抵抗,也有一股警觉,他是帝王,不该受任何人影响或动摇;理智这样告诉自己,但每每想起燕归,他的心肠又总是硬不起来。
这一段时间虽然是为了布局和演戏,但是若真要抽出空闲去找燕归,却也不是办不到。只是祁煊莫名地有些心虚,他和妃嫔在假意周旋时,总会下意识的保持距离。
本来以他的意思,婉妃肚子里的孩子该是他的,就连仪嫔肚子里的孩子也会是他的;可是事到临头,他才发现他根本无法拥抱她们。
是的,再过一阵子,仪嫔也该传出喜讯了。仪嫔有密药的事,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