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儿捣好了药,放入热水,她望了一眼身边的床上躺着的少年,妩媚地笑道:“这副药引是我从外面采摘回来的,对你的身体有大用。”
萧玉山却是闻到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他虚弱地问:“药引是何?”
“活人的内脏。”
静儿平静地说着,仿佛杀人在她眼里不过是件不起眼的小事。
萧玉山听了怒道:“你杀了人?”
静儿好笑:“夫君,这世间的人岂非和花花草草没什么不同?”她将药拌好,温柔地走到床边,坐在床头,支起萧玉山的头靠在她的身上,萧玉山正要抬手推开静儿手中的药,但他刚刚抬起便没了力气,无奈地又垂了下去。
女子呵呵笑着:“夫君这几日气色已比之前要好了,若是老爷回来定会夸我能干。”
萧玉山听得她叫自己“夫君”总觉得恶心,可自己偏又无法动弹,想来还不如死了的好,至少不必受这一份罪。
萧穆然已外出多日,留下这疯女人在这个阴森恐怖的地方服侍着他。
静儿将碗送到他嘴边,温柔地、像是哄小孩吃药:“夫君喝了吧,我敢保证你喝了它之后,今晚定能让静儿享受。”
“不喝!快拿走!”萧玉山只能靠着苍白无力的言语拒绝,他本是意志坚定之人,但这些日子被这个疯女人夜夜折磨,即便是钢铁的意志也产生了布条的柔弱,萧玉山的柔弱之处在于他不论被女子如何玩弄,偏是没有反应,静儿也不放弃,到处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