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都有些苍白,像是被吸走了血气一般。众人心中顿时一凛,这是什么功法,如此厉害?那少年到底想要干什么,那步伐的用途又是什么?
阿诺实际早就发现了不同寻常,他一路看着小白打过来,自认对小白的一些招式已经眼熟了,当小白踏着不一样的步子去攻击防守时他就发现了其中的异样,不过他并没有像周围的人那样,看入迷后会有些不适的症状,但是他也看不出这步伐的意图。
灵活的避开了冷军羽翼暴风,那如钢刀一般的羽翼直接被白灼轻手中的长剑轻巧的划开,而就在下一刻,白灼轻站在原地看着猛地朝他飞扑而来的利爪无动于衷。所有人都忍不住提起心脏,这一爪要是抓实了,那机甲的脑袋绝对会被直接扭断!
然而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就在冷军飞到半空的时候,地面上突然爆发出一股极其强大的能量,一道道由能量凝结出来的无形锁链刷刷刷的冲上了空中,将恰好飞在上空的冷军牢牢困锁住。红色的机甲重重的跌落在地,整个斗战台都狠狠一震。
那台黑色的机甲背着双手,倨傲的走到了红色机甲前,一声清脆的少年声音响起:“认输了吗?”
冷军想要从地上爬起来,可是不知道压着自己的到底是什么东西,他越是挣扎,压的他越重,最后整个机甲与地面牢牢贴合,完全无法动弹。
“这这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冷军突然不能动了?”
“是刚刚那少年的步伐!这到底是什么功法?我刚才只感受到了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这究竟是怎么办到的?!”
“这冷军明显是被什么东西压制住了,那到底是什么?”
台下的阿诺目光灼灼,看着场中那意气风发的小东西,心口微微颤动,下意识将那白团子在脑海中幻化成了一个少年的形象,那一定是个傲气十足潇洒肆意的小家伙,性格肯定很傲娇,也很馋嘴。若是惹他不快了那应该不会再伸爪子挠,而是不客气的一脚踹过去,一定还会理所当然的让人为他做这做那。想想那令人头疼的性子,阿诺居然还觉得有几分可爱,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可惜那是他的契约兽,永远变不成他所想象出来的少年摸样。
没有想到自己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落败,但冷军也不是那种无法接受自己失败的现实的人,实在无法反抗身上压制的力量,冷军很是干脆道:“我认输。”
白灼轻手一挥,冷军身上压制的力量瞬间消散了,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古怪的四处看了看,又看向对面的黑色机甲,疑惑道:“不知道刚才将我压制住的到底是什么?”
白灼轻心道:当然是阵法啦,你个没见识的异世土著。不过这话不能说,而且关于阵法他也不知道能不能说,于是手一指,朝向台下的阿诺道:“问他。”反正有什么麻烦,他家土著负责善后就行啦!
阿诺无奈的看向小白,不过他向来面无表情,即使无奈别人也看不出来,见众人好奇的目光都投向自己,只好开口道:“是一种能凝结能量的功法,家族传承,请恕我无可奉告。”虽然他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这么说总没错。
打赢了对手,今天玩得十分愉快的白灼轻欢快的跑到阿诺的身边:“我赢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厉害?”
阿诺眼中泛着笑意,毫不吝啬的夸奖道:“很厉害,还玩吗?不玩了我们就回家了。”
白灼轻摇了摇头:“不玩了,没意思,都打不赢我。”
四周的人全都忍不住哽了一口血,这仇恨拉的,谦虚二字请问会不会写?!
目送着两人的离开,周围人都在小声谈论着,而落败的冷军已经没有任何人去关心了。要说挫败自然不可能没有,他原本还期待能够与兰蒙一战,现在看来,自己远远不够。果然是困在这一方天地里眼界小了,赢了几场机甲心就膨胀了,想要继续成长,只能离开去外面的世界看看了。
所有人都当小白是个人,他也不好再把他带到练习室,否则待会儿出来只有他和一只契约兽,被人看到总归不太好,于是直接带着他上了悬浮车。好在车身足够大,容下两米的机甲完全没问题。一上车,白灼轻就迫不及待的从机甲里面跳出来,抖了抖浑身凌乱的白毛,拉长着身子伸了个懒腰,朝着正在设定回家路线的阿诺道:“我饿了,我要吃鱼,吃大鱼,还要吃好几条!”
阿诺启动了悬浮车后,从一旁的柜子里拿出一盒小鱼干喂到小白的嘴边,见他舌头一卷就吞了下来,连着喂了好几条,这才开口道:“最后那个制服住对方的是什么?”
面对阿诺,除了自己的来历,白灼轻觉得没什么不能说的,于是道:“是阵法。”说完又吧唧了一条鱼进了嘴里,那满脸的白毛随着他咀嚼的动作一颤一颤的,吃完一条还要伸出粉嫩的舌头舔两下,然后眼巴巴的盯着下一条,丝毫没有下午在机甲中的气势和威风。
阵法是什么阿诺自然知道,甚至从上古时期流传下来的兵书依旧是他们必不可少的课业之一,阵法进可攻退可守,对付没有智慧却极其强大的虫族,取胜的关键往往就是灵活运用各种阵局,行兵布阵,说的就是这个意思。但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用能量摆出的阵法,不过往深了一想,似乎也不是不可行。只要能够算计好其中的诀窍,相辅相成,自然就能将能量激活运用到极致。古往今来,这一论点很多人都在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