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哪里凌乱了?”骆少津收回手抬头看着远方反问道。
“我与你,夕禹与我,萧阅与夕禹。”
“是啊,兜兜转转,都是因为我们四人。但,只要记住,我们各自所爱之人是谁便是了,其余的又有什么要紧呢?”
“这话说的对,其余的有什么要紧,无论我与他有无血缘也好,此生是生是死我都会陪在他身边。”
“是的,所以,夕禹会醒过来的。你要做的,是早日把你的后宫都放出宫去。”
“后宫?呵呵...我哪里有什么后宫,只不过是为了气他,就连昔日的王妃都只与我徒有夫妻之名罢了。”
听了此话,骆少津和远处的萧阅都有些惊讶。
李原靖道:“王妃当年早与侍卫有染,有了孩子后怕出事才将我灌醉,可我李原靖哪里是轻易让人灌醉的人。我只不过想气气夕禹,那时陈昂的出现当真令我无法接受...”
听到此处,萧阅突然火了,跑过来一把抓住李原靖的衣服骂道,“所以你那王妃,就算师父不打掉她的孩子,她也会主动滑胎嫁祸给师父对不对。南楚的血脉一向清楚,那王妃哪敢冒险,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