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案几上,他将瓷瓶打开,倒了几滴在碗里,重又跪地道:“太后既然做得到杀夫害子,又何必害怕喝下一杯清茶呢?”
韩太后颤抖道:“哀家要见皇上。”
“本宫已经告诉太后了,皇上……他在寻欢作乐。”
“如果有人告诉皇上他的侍妾要谋害他的母亲,他一定会马上赶来的。”
“太后也知道你是皇上的母亲么?”肃君彦气道:“君彦没见过自己的亲娘,但也知道虎毒不食子,他知道是自己的亲娘要害他,心里会有多痛苦,太后难道想象不出?”
韩太后听罢,蓦地泪如雨下:“哀家自己生的儿子,自己知道,哀家死了,他到底也是不会放过韩氏一门的。”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太迟了,要亲人还是要权力,太后选了,就要愿赌服输。”
“是皇上让你来跟哀家说这些的么?”
“他说不出来。”肃君彦低头道:“就算他是皇上,他是人啊,不是神,他不能面对这件事情,就只有臣妾来帮他一把了。”
“既然如此,如果哀家不就死呢?”
肃君彦磕头起身,冷然道:“太后走好,臣妾不送了。”
肃君彦走出大殿,对肖珏命道:“去吧。”
“是。”
“肃君彦……你……你敢……”垂死挣扎的声音,瞬间便停息了。
殿外一众韩太后的亲信侍女都跪在那里,哀哀哭泣,每人的手上都拿了一杯酒盅,身后还站着佩刀的羽林军侍卫。
“太后走好,奴婢们随您去了。”
夕阳似火,肃君彦在紫辰宫门前默立良久。
“贵妃”林贤道:“皇上派人来找贵妃回行宫了。”
“嗯”肃君彦回身上马,出宫而去。
来到行宫的时候,夜已经深了,肃君彦跪在寝殿外,默默听着刘琛与林默欢好的声响:“皇上,臣妾回来了。”
“进来。”
“是。”
肃君彦看着床上两具赤身相缠的身子,跪伏在地道:“臣妾有些累了,请皇上恩准臣妾明日再侍寝。”
“你去哪儿了?”刘琛问。
“紫辰宫。”
刘琛一皱眉,对林默道:“你下去。”
“是。”林默穿衣离开。
“太后呢?”刘琛的声音莫名的颤抖。
“太后……畏罪自戕。”
刘琛一怔,脸色顿时苍白如纸,他拿了剑,走到肃君彦面前,剑尖挑起肃君彦的下巴,:“你再说一句,你说什么?”
“太后畏罪自戕。”
“大胆。”刘琛一脚踢翻肃君彦,双目赤红含泪:“是谁让你这么做的?”
“臣妾只求一死。”说完,肃君彦撩开衣服下摆,尽力压低了腰,抬高臀部,分开双腿,竟是摆好了诱人的姿势。
“贱人。”刘琛用剑尖将肃君彦的裤子从中间划开,肃君彦将手伸向身后,刺啦一声扯开了自己的裤子,翘挺紧实的臀部露了出来,他的手指轻轻划过臀缝:“皇上,臣妾这里好想你。”刘琛受不住,猛的扑过去,用力插入肃君彦的体内,肃君彦双手摸着自己的屁股呻吟,哭着喊叫夫君不要停,整个行宫都能听得见。
“臣妾又要出来了,要出来了,皇上……夫君……皇上……啊……啊……”
刘琛明知道肃君彦存心勾引,却无法抵抗他的诱惑,一次次宣泄过后,看着他的身子和脸,仍是爱念无极,冲动不舍,只想把他抱在怀里,舔吻疼爱,抚摸操弄一辈子,看着肃君彦风情万种,美极艳极的模样,刘琛有些气急败坏,他让肃君彦tuō_guāng衣服跪撅在墙角,命沈征用棍子抽打肃君彦的屁股,终究是疼,肃君彦扭动哭嚎,打了十几下,沈征裤子顶得老高,吓得跪地磕头:“皇上,臣受不住这个,请皇上换个人吧。”
“好”刘琛气喊:“宣林默来。”
林默昨夜听了肃君彦一宿的吟叫,内心嫉妒不已,他起初下手不重,可慢慢越想越恨,手上也越来越狠。
“啊……啊……林将军……将军饶命……”肃君彦疼的哭岔了音。刘琛看着很是解气:“这sāo_huò的屁股谁也受不住,偏就你行,给朕狠狠的打。”
“是”林默知道林贤今夜镇守皇宫,也就甩开了手痛打肃君彦。
看肃君彦屁股已然青紫,刘琛让林默住手,又命几个贴身侍卫,把肃君彦双腿分开,高高吊在床上,玉势夹在体内,林默用手上cuī_qíng_yào酒逗弄肃君彦的前身,刘琛却总在肃君彦即将迸发的一刻,用力抓握肃君彦的伤臀,贴身侍卫宫女全都在一旁伺候,却都敢听不敢看:“皇上……”肃君彦不堪折磨,痛哭出声。
刘琛冷冷看他哭了会子,他是那么的狼狈不堪,却仍是那般的摄人心魄,其实自己已经用了足够的狠心来调教这个男人,他早就让这个男人明白,即便他姿色倾城,深得宠爱,即便他贵为贵妃,呼风唤雨,但在寝殿之内,他必须完全臣服在自己的胯下,屈从自己所有的淫威,才能换得爬下龙床后的尊严。可他居然有胆量做出这样的事情,虽然那是自己想做却不能做的。他可以杀了他,为了他的心狠手辣和自作主张,可刘琛不得不承认,自己根本离不开他,没有他,当皇帝也没什么意思,身为帝王,这种感觉令他惊慌而气愤:“贱人。”
“臣妾知错,臣妾只求一死。”
刘琛掐着肃君彦的伤臀:“以后别再跟朕说你只求一死,朕不赐你死,你连死都别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