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一见肃君彦,惊道:“肃贵妃“不经意的向他身后望去,想不到肃君彦竟然是孤身前来。
肃君彦一笑:“本宫不是来找徐阳王的,是谢昭仪让本宫给他的师父送一封信,因为谢昭仪正在禁足,本宫不想让那么多人知道,所以就自己来了。”
“肃贵妃请进,奴才去看看教习师父在不在。”管家说了活话,将肃君彦领进花厅,转身不知去了哪里。
傅容衣看着手里谢仲卿亲笔写的书信,眼前模糊成片:“这个孩子,终究我还是害了他。”
“先生,您……见他吗?”
傅容衣低头思忖片刻,道:“请他玉园相见吧,再备些酒菜来。”
“是。”
徐阳王府曲径通幽,玉园在王府的最深处。灯光如昼,肃君彦被下人带到玉园的凉亭,傅容衣起身相迎:“草民傅容衣见过肃贵妃。”
“免礼”肃君彦将面前的男子打量了一番,见他面容不过四十上下的样子,头发已经白了许多,气质文静优雅,面貌秀美无方,正是那日见到的浇花先生,道:“谢昭仪经常提起你,如今一见,谢昭仪所言非虚。”
“昭仪可好。”
“我今儿早刚见了他,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