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远远向她伸出手,齐文姜半垂眼眸,心里又是一番挣扎。
突然起身,温水带着花瓣从她粉白的胴ti哗泻下来。赤脚踏出浴池,漆黑乌亮的秀发紧贴雪白的裸背,水珠顺着发梢一路滑下,带着一身的晶莹,齐文姜直直走向对面的男子。
看着齐文姜水出芙蓉摇曳的走向自己,姜诸儿嘴角微微扬起。手一触碰到人儿向他伸手的玉手,便起身快速的将她拉入怀里,起拿起宽大的浴巾将她外露的玉体包裹住。
闭上眼睛,齐文姜坐在姜诸儿的大腿上,任由他帮自己擦拭身体。这一切,似乎都像是再自然不过。
隔着浴巾轻抚着齐文姜滑润如绸的身体,嗅着她身上水气的寒梅香。姜诸儿突然觉得下腹一股燥热在旋转流动。
“文儿——”将首埋在她的颈间,粗喘着气息情欲浓浓的呼喊着她的名字,隔着浴巾双手覆上她胸前的高耸,时重时轻的揉捏着。
“嗯。”齐文姜身体一颤,忍不住一声轻吟,轻轻咬唇便知道他想要干什么。
身体突然被他抱起一转,看着眼前飘舞的沙曼旋转一圈,整个人便被他压得在床榻上。
很快,轻纱罗帐内,男子的衣服一件件被抛出。晃动的帏帘外隐隐看见纠缠的剪影浮动,然后便传出男子的粗喘和女子的娇喘嘤嘤……
醒来,床榻边又是一片空。
这齐文姜并不奇怪,自从姜诸儿在她行宫对面的山头建立猎场和宫殿,一个月就有大半时间是带着政务来这里住下的。
现在,他一定又是在书房里了。
起身慢慢穿上衣服,每一个动作都显得如此的无奈。如今,她就像是以色待君的女子一样。呼之则来,他离开后自己才可以跟着离开。
“公主,公主。”
“何事,怎么慌慌张张的?”
齐文姜刚刚踏出姜诸儿寝室的门,便看见小荷慌张的跑来。
“国……国君来了,就在行宫里等你回去。”
同儿!?
如今她在姜诸儿的宫殿里,听到小荷说到国君,便知道来的是自己儿子。
“快,我们回去。”
说完,齐文姜便带着小荷匆匆离开。
大殿的围栏外,姬同负手而站,紧紧的抿着薄唇看着对面山头的宫殿,眼底微微燃起一丝怒意。直到听到身后快乱的脚步生,才慢慢回身过去。
“母亲。”看到来人是齐文姜,姬同站在远处,远远的向她行礼。
看见儿子对她毕恭毕敬,齐文姜喜悦的眼神微微一暗,有些不自在的微微苦笑。
“同……同儿,你来了。”看着一脸肃严的儿子,齐文姜显得很紧张。
“一路上是累了吧?小荷快去为国君准备接尘。”不知道说啥好,齐文姜也只能唤人为儿子张罗。
“有劳母亲了。”姬同依然板着脸看齐文姜,语气不冷不热。
看到儿子始终和自己保持距离,齐文姜心感苦涩:“友儿,他……他还好吗?”想到自己的小儿子,心里既愧疚又忧心。
“还好,不用母亲费心。”
“同儿?”齐文姜睁大眼睛不解的看着姬同,不用她费心是什么意思?难道他们真的不能原谅自己,是要和自己断绝母子关系。
“友儿很好,他现在也开始跟着大臣们学习处政了,所以不能前来看你。”看到齐文姜眼中的恐慌和内疚,姬同心头一痛,便知自己说的有些过冷,于是急忙的向她解释。
“对……对不起。”齐文姜微微苦笑,知道儿子是在安慰自己。可是,如今母亲不像母亲的她又有什么资格接受儿子们的原谅呢?
毕竟,她连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现在的所作所为。
“母亲!?”
姬同惊讶的看着齐文姜,脸上一片火辣。心头顿时感到无比的痛惜和自愧,他是母亲一手带大的。从小,他的一切,都是她给予和保护的。如今为了父亲的离世,心里便是迁怒和埋怨着她。
可是,现在让他惭愧的是,一向高傲美丽的母亲,居然坦然的给自己道歉。这要身为儿子的他要如何的至于自己何地?
“母亲,对……对不起,是孩儿不孝。”姬同‘扑通’一声便向齐文姜跪下,忍不住的哭出声来。
“同儿你这是干什么?你快起来。”看到儿子给自己下跪,齐文姜心疼的匆忙跑过去将他抱入怀里:“是我对不起你们,是母亲的错,是母亲连累了你和友儿,让你们吃苦了……”
抱着自己的儿子,齐文姜也跟着忍不住的哭出声来。她不是个好母亲,为了自己一时私欲,竟害死了他们的父亲,还让年幼的他们独自留在皇宫里面对一个满目疮痍的国家。
而如今,在国家最困难的时候,她却是不能陪在他们身边保护着他们。
有她这样的母亲,是他们的不幸......
想到如此,齐文姜心酸内疚到无比。
“是孩儿没用,没有能力好好的保护好母亲,让母亲您一人在外,受苦了......”
“不,是母亲对不起你们,将国家所有的困苦,都留给你和友儿,是母亲不好。”
“母亲,母亲。”姬同就如同无助的小孩一样,紧紧的抱着自己的母亲,声声呼唤着她。
就这样,母子两抱着一起痛苦,慢慢化解了心中的隔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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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草身体不舒服,只能写了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