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延的声音好半天,才传到他耳朵里,宴禹回神过来,没有玻璃球,没有血,也没有男人的喘息声。他将闻延的手机摔在了地上,身体还残余着战栗。宴禹唇角发抖,他猛地握住了闻延扶在自己肩膀上的手,他想说,他好像记起来了,记起来陈世华杀害他爸的证据,这么重要的东西,他怎么能忘了呢。
手上力道越发重,闻延面有忧色,没将手从他掌心里抽出来,只问他怎么了。宴禹嘴唇刚启,就有一大掌猛地握住了他的喉腔,将那汹涌而出的情绪,紧紧攥在手里头,连同那些想要倾述的话,一路拖入心防的最深处。
宴禹摇了摇头,他知道他不能说,不可能讲,于是故作无事地玩笑道:“你昨晚太过火让我没休息好,刚刚有点低血糖,头晕而已。”
闻延没有跟着笑,只打量他好一会,才道:“如果有事要和我说。”宴禹点头又摇头,他说闻延不要大惊小怪,他这是体力透支过度,好好睡一觉就成。闻延松开他的腰,让他上床睡觉。宴禹表示要下楼休息,顺便带小司去楼下吃罐头。
带着狗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