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老师们得出了一个结论,这倒霉孩子去了大城市那些年,恐怕早就把中学的知识学完了……
当然,老师们的猜测没有错。初中、高中的东西对吴德来说就跟玩游戏一下,他之所以还在学校读书,一方面是不想太引起村里的那些人反感,毕竟这屁大小子正是读书的时候,一整天吊儿郎当没事儿干,也说不过去。还有一个,就是爷爷跟他说过,学校里的好几个老教师,都知道不少村子里的古老故事,多跟他们打好关系,套一套他们的话,这对于寻找铁树也会有不小的帮助。
吴德传来不会违逆爷爷的话,他老老实实的在学校里读书。而那村官的工作,也只是业余的时间去搞,花不了多少功夫。
“二蛋子,你干什么一直看着我?”被吴德盯了好一会儿,王洛云脸色愈发飞娇红起来,她用课本挡住吴德的视线,低声问道。
吴德呵呵一笑,“王洛云,昨天卖菜的老陈头送了我两只鳖。我听说你妈妈是村子里有名的巧手厨娘,能不能帮我做一只来尝尝啊?”
“啊?”王洛云一愣,“今天你要去我家里吃饭吗?”
“我不白吃,另外一只老鳖送给你们,就当饭钱好不好?”吴德一想起王洛云的妈妈,心里就不由得一激动。
“嘻嘻,你这么激动干什么?不用你的钱,我中午跟妈妈说一声,回头你把老鳖送到我家里,晚上就能吃了。”王洛云一笑,便应承下来。
吴德不知道为什么,原来对于女人几乎没有多上心。可是自从张芸用男女之事的新药方之后,他就变得格外的心痒痒。这种对于女人的需求,并不是出自于身体那烈阳病的躁动,反而纯属于心里的渴望。
所以,一看到王洛云,吴德便想起王婶子,那一对偌大的玉兔儿,实在是诱人至极!
王洛云答应吴德的请求,把他乐得没边,“那好那好,我中午便把老鳖给你家送过去。”
一个上午的课很快就过去了,吴德跟张泽等人高了声别,就到车棚边把自行车推了出来。等了一会儿,小惠便朝他走来。
“二蛋子哥哥,麻烦你了!”这半个月来,每天都是吴德接送小惠,这丫头对吴德很感激。
吴德一人过日子,孑然一身,也没什么负担,所以乐得跟这小丫头玩耍。再加上小惠儿非常乖巧,长得又漂亮,吴德每天载她上学放学,能够享受同学们那羡慕的目光,心里也是有些小得意。
回到小惠家里,贾莉莉还没有做中午饭,小惠从屋里出来,委屈的撅着嘴巴,“二蛋子哥哥,妈妈好像生病了,还在睡觉呢!对不起,不能请你吃饭了……”
“没事没事,你好好照顾贾姨,我先回了。”吴德不在意的摇了摇手,骑车走了。
本来小惠儿答应吴德,中午饭让妈妈做些好吃的,可是贾莉莉自从早晨被吴德干的爽翻了天,几年都没动过这种大,硬撑着回到家里,倦意极重,哪里还能做饭啊。女儿回来,她只能呢喃的吩咐了几句,便又睡了过去。
吴德离开贾莉莉的家,没骑出去几米又折了回来,“今天是第三天了,烈阳病虽然没有再发作,不过还是去张婶儿那里给她瞧瞧吧!”于是,吴德又折回了张婶儿的院子。
张婶儿的家就在二十米外的村尾,孤零零的一幢小院。吴德把车停到墙根,也不走门,直接翻了进去,轻手轻脚的扒拉在窗台,朝里面左顾右盼。
“咦,张婶儿呢?”吴德瞧了一会儿,发现内屋并没有张婶儿的影子,不由得有些郁闷,“难道进山采药了?”
就在这时候,从吴德身后传来一声娇喝,“细伢子,你好没良心,昨天死哪里去了,也不来看看我!”
吴德一喜,连忙转过身来,只见张婶儿端着两碟菜肴,站在厨房门口。只不过,她的眉宇间饱含深深的幽怨,看上去好似吃了极大的委屈一样。
“婶儿啊,昨天我去调解纠纷了。这不,今天一下课,我就来看你了!”吴德朝张婶儿走去,将她手里的菜肴端在自己手里,“哟,婶儿,今天你开荤啊,居然宰了一只老母鸡!”
“哼,没良心的!昨天就做好的,等你来吃呢!我就想啊,今天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自己吃独食,连鸡屁股都不给你留!”张婶儿嘻嘻一笑,连忙将吴德拉进屋子,把窗帘都拉起来,打开吊灯,又火急火燎的拖着吴德朝里屋而去。
吴德自然知道张婶儿是想干什么,连忙叫道,“哎哎哎,婶儿啊,我还没吃饭呢,肚子饿!”
“啊?”张婶儿也发觉了自己似乎有些色急,不由得羞红了脸,可是一抬头,却看到吴德那戏谑的目光,又是啐了一口,“你这死细伢子,居然敢调笑你张婶儿,好大的胆子!好吧,先吃饭!”
于是,两人坐回到饭桌边。张婶儿的手艺很好,吴德一顿风卷残云,连添四碗饭,将一整只炖鸡,一盘青菜,还有一盘辣椒烧肉尽数咽进肚子。
张婶儿就吃了一会儿,便笑眯眯的看着吴德狼吞虎咽。
“蛋儿,慢些,别噎着了!”张婶儿见吴德吃的急,连忙拍了拍他的背部。
吴德呵呵一笑,“婶儿,谁娶了你才是福分。光是口福,这辈子都享之不尽!”
“就你嘴甜!”张婶儿笑了笑,“对了,我看你气息平和,脉象也很正常,这两天烈阳病没有发作了吧?”
“还是婶儿的药方好,这两天一点不适都没有,反而还神清气爽,好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