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刚好是耶诞节前,为了让所有人都和林慎容一样开心,莫狂言给大伙儿包了一个丰厚的红包。过节费和辛苦费,让不少人在感叹于自己老板出手大方之余也感念起林慎容的好处来,毕竟这是老板看在自己的契兄弟的面子上。
而就在这时,由于莫狂言忙于年尾的工作无暇他顾,林慎容华丽地病倒了。
手放到林慎容的额头上,滚烫的温度让莫狂言心疼,这天气冷得厉害,也不敢让林慎容到医院里,万一路上再着了风寒,很容易转成肺炎。刚刚让私人医生过来看过了,还好,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没有其他的并发症。但这也让莫狂言极其自责,这家伙真是不知道好好照顾自己,要不是看在他赌咒发誓说会好好照顾自己的份上,莫狂言哪里敢放他一个在家?
其实,这还真是莫狂言的错,他平日里什么都为林慎容安排得很好,足足有半年多林慎容都没有在生活上担心什么了,咋一离了莫狂言,自然会丢东落西的了。那日,只不过是出门时忘记了拿大衣,之后又忘了洗澡前烧水,十二月天洗了个冷水澡,能不发烧才怪。
让陈素芬推掉了几场近期的通告,又打发了前来探病的朋友。这才继续在卧房里给他换毛巾加刮痧,忙完之后就在厨房里慢慢熬了白粥。并用热水温着,随时等着这人醒了用。
之后又回到床边,一边看文报表,一边看着病人。
终于,在半夜里,林慎容的烧退了不少,人也不再昏睡,醒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在床边守着他已经披着大衣靠在椅子上睡着的莫狂言。
“阿仔……”林慎容一瞬间心酸酸的。二十多年来,除了六姐,还没有谁在自己病了的时候这样为自己守过的。
“哥哥……”莫狂言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仿佛条件反射般地伸手取下了林慎容额上的毛巾,麻利地在床头柜上换了冷毛巾,重新为他敷在额上,这才摇摇晃晃地起身,要为他掖被角时才睁开眼睛,但手却已经为他掖好了被子,“哥哥,你醒了?”说着还揉揉眼睛。
“阿仔……”莫狂言那一串下意识的动作让他感觉到什么东西要溢出心房。
“你昏睡了两天,一定饿了吧,厨房里为你温着粥,你等下,我去取。”莫狂言立即离开去了厨房。
看着莫狂言飞快离开的身影,林慎容心里猜测着,这人不是为自己守了整整两天吧?
端着温度适口的香粥和一杯温水从楼下上来,从床上扶起林慎容,用枕头给他垫好背,又将被子拉到他的肩膀掖好,这才开始喂起水来。
“哥哥,这是今天下午刚刚熬好的,一直给你温着。”喂完水之后,才取了粥,用调羹一口一口的喂着。
“要是我昨天醒来,那你不是没有准备?”林慎容有些虚弱地打趣道。
“不会啊,我来了两天,每隔半天重新熬一次新粥的,就怕你什么时候醒了吃不上东西。”莫狂言微笑着应道。
这一句话说得理所当然,但林慎容听来,却是不一样了。又想起这五年来,莫狂言的种种帮助,每次心烦时都可以和他倾诉,包括那一年被骗子骗了个差点倾家荡产,也是他天天掐着点儿打越洋电话,才让自己重新站起来。
“啊,哥哥,我有给你跟公司请假啦。还有,给你说个好消息啦,vb播了,效果相当不错。等你病好了,就可以发售专辑了,这一次啊,你可真是会大红了哦。”莫狂言极其开心地说,又喂了一口粥。
粥虽是淡的,但配着莫狂言的笑容,却让林慎容觉出了甜味来。
“阿仔……”阿仔,我发现,我好像爱上了你,怎么办?
“哥哥?”莫狂言听到林慎容在叫自己,却不说什么事,于是疑惑了。
就在这时,莫狂言刚刚带进来的大哥大响了。
“喂,你好。”莫狂言只好把粥放一边,接起电话,“李爹地?怎么了?……真的啊?!太好了……嗯,好的,我争取十一月回去……嗯,嗯,应该会成功的,爹地不用太担心,爸爸也是,女孩的几率会小一些,不过男孩不是更好嘛……哪里啊,爸爸和爹地那么多年的感情,我只不过希望更加完美一点,爹地知道啊,我嘛,一向是个完美主义者的啊……好啦,知道啦,安东尼奥在那边看着,爹地放心啦……嗯,我很好啊,会照顾自己的啦,你又不是不知道……爹地和爸爸也要好好的,嗯,!”
挂掉电话,莫狂言干脆扑到林慎容的被子上,道:“哥哥,我明年会有一个弟弟啦。”
“弟弟?”用得着这么开心吗?
“嗯,是我爸爸和爹地的小孩啦。我在美国投资的实验室,实验成功啦。”莫狂言重新坐好,端起碗,继续喂饭。
林慎容这才记起,契妈曾经给自己说起的莫家从香港离开的理由。
☆、告白
五月,明媚而舒适。
由于事先宣传得当,《》上架一个月就卖出了4白金的量,让华星上上下下都感叹莫狂言的眼光的确是精准得很,同时也是喜庆一片。半月前,又下一订单又一次订了2白金。乘着专辑大卖,林慎容也接拍了《圣诞快乐》和《三文治》,一直忙到了五月中旬。
“喏,这个剧本你看看吧。”一天早上,莫狂言煮粥时,林慎容一身运动装从楼上下来,莫狂言就让他看餐桌上的一个剧本。
《缘》?
这个剧本的内容已经和莫狂言前世的那个不怎么一样了。讲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