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香虽然表面淡定,但是袖子里的手僵硬的握着。面对着两个气势很强的女人,含香的自尊心让她不能露怯,连急着找皇上都给忘了,蒙丹的命,比不上她的‘尊严’。或许在含香心里,蒙丹一定能理解她的。
慈宁宫里一片寂静,没有一人发话,含香行礼之后没有等别人开口就已经恢复了常态,她根本就不知道这种时候,人家不发话是为了警告她。或许知道,只是从来没有在意过罢了。
见此,太后反倒不那么生气了,为了这样一个人不值!只是,今天这个香妃绝对不能出了慈宁宫了,祖宗规矩,皇室尊严不是让一个和亲的女子来挑战的。
太后一挥手,自然有人教这个没规矩的人规矩的,人有自尊的确是非常正确的,但是不分场合,不分后果的瞎自尊,只是找死而已。就像此刻的含香,只是一个人在她的膝盖弯踢了一脚,就让她的所谓自尊土崩瓦解,这难道比她守规矩更难?
含香脸青红交替却无力反抗,只能狠狠的看着高高在上的太后,心底却隐隐的不安。
“哀家听说,宝月楼进了刺客,刺伤了皇帝,不知道作为宝月楼的主子,香妃你怎么解释?”太后慢条斯理的问道。含香一听这件事情,当时的感觉又回来了,脸色一白,心脏砰砰的跳,闪烁的说着:“我,我不知道。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
“你还当真是有恃无恐啊,你是吃定了皇上会包庇你吗?哀家告诉你,你妄想!桂嬷嬷,给哀家撬开她的嘴!”太后眼中冷光一闪,她从来都不是什么真正的老佛爷,那些年里,她使过的手段可一点都不少。
桂嬷嬷选择了宫里最常见的方式,再粗的针,留在皮肤上的痕迹都少得有限。可是含香从小被人捧在手心里长大,什么时候见过这种场面,只看着桂嬷嬷拿着针向她走来便已经又急又怕了。
“香妃娘娘,奴婢下手很有分寸的,即使您疼得死去活来,也绝对在您的美丽皮肤上留不下一点痕迹的。”桂嬷嬷阴阴的笑着。
很熟的压迫感袭来,如同那天乾隆掐着她脖子的时候,含香神情恍惚的看着,脸上毫无血色,嘴里不清不楚的说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
听到她口中语无伦次的话,太后眼睛一闪,轻轻的摆手让桂嬷嬷先等等,轻声诱哄的说道:“进了宫,就是皇上的女人,皇帝已经和你同床共枕这么久了,你居然身藏兵器,伺机行刺,你可知罪?”
含香一听太后的音量降低,突然有了说话的勇气,记得有人说过,得不到的才是最珍贵的,含香又骄傲的昂起头来说道:“不是的,我实话告诉你们,我还和我来的时候一样干净!没有什么同床共枕,也没有什么伺机行刺,我本是不愿意的,即使是皇帝也不能逼我!”
“干净?不能逼你?”皇后冷笑,眼中怜悯的意味可能更重一点,只说了这两个词便不再说话。这个世界从来都是适者生存,即使在单纯也不能单蠢,蠢了只有死路一条,尤其是在这个皇宫,面前这个还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单蠢的人。皇后心里不屑道,果然是番邦女子。含香再一次将她的族人的智商,连累的下降了一个等次。
皇后提出来的,也是太后关注的,皇帝的宠爱是每个进宫女人的荣幸,即使心里不是那么想的,但也要好好的拎着,所有的事情,好好的放在肚子里。干净的?作为一个已婚女子,干净的,恐怕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吧!
“逼你?”太后凤眼一挑,实话实说道:“是大清逼着你父亲从你来的?是皇帝指名非你不可?已经是皇帝的女人了,你还要为谁守身?嗯?!”太后一拍桌子,怒道。
“大清的军队已经让我们回族的人们民不聊生,父亲没有办法了,只能让我来嫁给大清的皇帝,虽然我遵从父亲的意志,为了整个回族来了,但是我的心,是我自己的,绝对不会妥协!”含香昂起头,越说越觉得自己是对的,自己已经牺牲了那么多了,最后的尊严绝对不能失去。
“对,我想你们都已经知道了,今天的那个人,才是我的爱人,我们早已私定终生,可是战争让我们从此和美好的爱情无缘,你们能限制我的身体,但是限制不了我的心。”含香一派悲怆高傲。
太后和皇后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居然真的有这么极品的人,就单单这一条,含香就已经死定了。
太后实在不想在说些什么了,平静一下,淡淡的说道:“哀家不能限制你的心,但哀家能让你心和你的身体一起死去,桂嬷嬷,不用问任何事情了,直接把东西拿过来吧!”
桂嬷嬷应了一声,便往后面走去。
养心殿里,乾隆正对着并未反抗的永基上下其手,心里琢磨着,有是好多天没有抱过永基了,无论是心里还是身体都有一股火烧了上来。永基虽然yù_wàng淡薄,但却终究是个男人,本来也想的事情,自然也不用拒绝了。
而且可能是以前身体的原因,也有乾隆这段时间以来的宠溺问题,而他也不喜欢主动的做这种事情,便就放任乾隆了也行。本来这晚,硬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但是就在乾隆暗自欣喜的时候,养心殿外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
“皇上,臣妾有要事一定要见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