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低了,可是心却太大了的话,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只有脑袋有病的人,才会让一国之君,有个当过洗脚宫女的娘,您说是吗?”永基这才来不是跟这人拐弯抹角的,直指魏氏心里最大的疙瘩,出身问题。可是永基也知道,就是这个曾经趁孝贤皇后不方便的时候,爬上了皇帝的床,甚至在前世里的乾隆,还当真的让一国之君有了一个曾经是洗脚宫女的娘。虽然她当时已经死了,恐怕也幸好她当时已经死了。
魏贵人脸色一变,虽然她现在被贬为贵人,但是她在心态上,毕竟有过差点就成为最尊贵女人的满足感和自尊心,乃至于对她出身更加严重的自卑感,虽然整天不服气只凭出身就身居高位的宫里的其他女人,皇后就是典型,但是她也不止一次的想过,若她有个好出身,在凭着她的手腕,皇后的位子非她莫属。
以前的时候,就连皇后都让她三分,可是现在她从来没有放在眼里的十二阿哥敢当面的揭她的伤疤,耻辱和不忿强烈的袭来。但是多年的城府,却让她还是挤出了一点笑容,咬牙着说道:“十二阿哥教训的是。”
“教训?我怎么敢?若不是魏贵人手下留情,今天来找魏贵人的,恐怕就是什么孤魂野鬼了吧?哦,都忘了感谢魏贵人了,安息香的确很帮助人睡眠,最后连永远的睡着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当真是厉害啊!”当初那差点要了十二的命的檀香,最后还是王太医几经确认才知道的名字。
这次魏贵人就不淡定了,猛然起身,带翻了手边的茶杯,永基瞄了一眼,道:“来人,给魏贵人换杯茶。”小林子领命亲手给魏贵人再倒了一杯茶,便在永基的示意下,带着所有的人都出去了,而魏贵人没有察觉。
魏贵人不知道十二阿哥是当真有证据,还是只是猜测,有些战战兢兢的伸手端起一旁小林子给倒的茶杯,边喝边琢磨。后来觉得如果十二阿哥有证据恐怕是早就找来了,而且是找皇上来了,怎么可能,现在一个人来说,心里便安定了下来。定定神道:“十二阿哥说什么玩笑,本宫怎么听不懂,不知十二阿哥到这延禧宫来所为何事?”
永基玩味一笑道:“本宫?魏贵人的话才是玩笑吧,不过我今天心情好,就不计较了。至于我为什么来延禧宫,不如魏贵人猜猜?”
魏贵人脸色青红交加刚要说话,突然发现嗓子一片干涩,咳了两声却干涩的更严重了,端起茶,又喝了一口,喉咙却如火烧一般的疼痛起来,赶忙扔了手中的茶杯,满脸震惊不可置信的看着永基,捂着脖子,魏贵人努力的想要发出声音,却只能加剧嗓子的疼痛,那种疼痛仿佛刺入的骨髓,但她却不管不顾的努力发出一些嘶哑的声音,却没有一个人能听得出来,她再说什么话。
永基好整以暇的看着,眯起眼睛,惬意的说道:“我是没有证据,可是有没有证据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很想让魏贵人,哦,不,令妃娘娘感觉一下自己以往的下毒手段,其实毒哑一个人,真的很简单,你说是不是令妃娘娘?哦,我忘了,您以后再也不能说话了呢!”说着惋惜的摇摇头。
要说现在,叫魏氏的称号的时候,叫魏贵人都没有叫令妃娘娘更让她生气,可是魏氏如今没有心情去计较那个,只有十二阿哥的话在她耳边一遍一遍的响起,毒哑,再也不能说话了,不,不,这怎么行,她还要重新得回皇上的宠爱,她还要让这段时间以来欺负她的人不得好死,她还要把皇后,十二阿哥统统的踩在脚下,可是不能说话了,什么都做不了了。
假的一定是假的,看着魏贵人不顾喉咙的疼痛,一遍一遍疯狂的试着重新的发出声音,永基没有一丝的怜悯,曾经多少次,他都在这种将疯未疯的情况下苦苦的挣扎,而他的皇额娘又是抱着怎样的心情郁郁而终。本来只是死一个结局,可是死亡对这个女人来说太过仁慈了,其实应该换个说法,永基更喜欢让她享受到更多生的痛苦。
听着耳边的嘶吼,永基低垂着眸,周身的气息在这个被严密隔离的延禧宫偏殿里越发的肆意起来,那缠缠绵绵的寂寞,丝丝缕缕的阴暗和疯狂,都是曾经那些岁月留给他不可磨灭的印记。
他耳边的嘶吼声终于停了,永基也抬起眼,看向那个狼狈不堪,满脸扭曲,眼中的恶毒极致疯狂的女人。“呵~”永基心情很好的笑了起来,那一直隐含着阴翳的漆黑瞳孔,蓦然间让人看到了极致的冷漠。
暗处的乾隆猛的握紧了双手,永基似有所查的往哪里看了一眼,便转过头去不再看,这时候才是他,曾经被不甘,怨恨,绝望所留守过,又被无尽的寂寞和无可奈何侵蚀的性格。以前的时候,虽不至于说是带着面具,但是总有些只有自己一个人能够知道的事情,即使是他最终是的皇额娘,也无法诉说的事情,只能一个人承担。
身上冷漠的气息更加的重了,说出去的话音里的人气也显得越来越少了:“虽然我对于折磨你真的已经没有多大的兴趣了,但是很多事情,需要给自己一个交代。”是的,等处理完了魏贵人,他给自己的交代就算是完了。
以往不是不行,只是有些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犹豫。他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这个上一世不可一世,给他的悲惨添上不可磨灭的一笔的女人,再他今生看来,弱小的有些不真实。后来细想,也没什么不对,一个女人若是靠上一个强大的